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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碰
你自己不能解决吗?
陆秧秧都快要崩溃了!
自己?
晏鹭词被药性烧得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了,只能含糊地重复着陆秧秧的话。
对,你自己做啊,反正只要想办法把药性发出去就行!
陆秧秧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
毕竟晏鹭词吃下的药量太大了,她也说不准那种方法能不能有用。
但不然呢?还能怎么办?
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晏鹭词却是一副完全仿佛听不懂的神情。
陆秧秧: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你家里就没有大人教过你吗?
陆秧秧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这么认真地跟别人讨论这件事。
而且她发现,她对这件事根本就不怎么了解,就连她最宝贝的秘笈画册也没有具体地画过这个,就算她想教都不知道该怎么教
算了!
要不我给你拿把刀,你在自己手上割两下吧?
陆秧秧并不想让他受伤,但比起让药性继续发作,放点血痛一痛说不定对他更好。
说完,她真的翻出一把巴掌大的柳叶刀,扔进了笼子里。
晏鹭词这次听懂了她的话,伸出手去捡,却难受得没有力气把小刀捡起来。
好容易捏起来一次,还没等往回拿,小刀就又掉了。
听到小刀叮咣落地的声音,陆秧秧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是实在拿不住刀,我也可以帮你划出伤口。但我这是为了救你,你以后可不准拿这件事来跟我闹!
男孩子似乎是嗯了一声,随后将手腕慢慢伸向了她。
陆秧秧拿出另一把锋利的匕首,靠到了笼子前。
也就是这个靠近,让她更加看清了晏鹭词。
男孩子近乎透白的手腕鼓出了跳动的青筋,又晕着不正常的殷红,手指的温度滚烫得撩人,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陆秧秧把刀尖抵到晏鹭词的手腕上,看着他无意识颤抖的手,怎么都没办法用力刺下去。
她气得把匕首掷到一旁,但却又发不出火。
你干嘛自己找罪受啊!
那可是巫医世代传承下来的药!
薛盈屋子里的书中有过记载,为了弄清吃下这种艳药却不进行纾解会是什么情况,数代前,有一位漠视人命的巫医用活人做了一次尝试。
他给一个男人喂了一整颗艳药,随后将这人手脚绑住,逼迫他硬生生地去熬。
不过三炷香的工夫,男人就在痛苦中彻底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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