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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庄彤布置了功课之后,谢青鹤把贺静带进另一间憩室,从头开始讲。

待到放学的时候,贺静神情轻松开开心心地出门,庄彤好奇地问:“先生教你什么了?”

“教我拆文章啊。”贺静玩了一天拼拼凑凑的游戏,“我们今天把本朝二十科会试墨卷的文章都拆了一遍!用剪子剪成一片一片的,差不多的放在一起,看看能不能和别的拼起来。诶,别说啊,我发现状元写的文章,说的都是人话,一看就懂。其他人的都差一点。”

庄彤满头雾水:“拆文章?”

“先生说这叫因材施教。师兄你文骨已成,自成风度,只差点锤炼而已。若是照着我这个方式去学,反而把你打成碎片,伤筋动骨。我就不一样了,我于制文一窍不通,先生就随便教了。”贺静说。

庄彤倒没有怀疑谢青鹤偏心。他这些日子进步神速,不止他自己有感觉,每天都要看他文章的庄老先生也啧啧称叹,认为蒋先生简直是个专门应举的妖怪,很可能是文庙里的文峰塔成精。

现在谢青鹤教贺静居然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方法,庄彤实在叹为观止。

可能真的是……文峰塔成精吧?

第178章 溺杀(24)

谢青鹤的日子过得很悠闲。

庄彤与贺静隔天才来一次,教做制文对他来说也不费精神,说说笑笑就混过去了。

闲下来的日子非常多。要修知道也没什么特别明确的方向,无非是多看多经历,历朝历代的藏书谢青鹤都翻得差不多了,他的目标就转向民间各行各业的手艺。

蒋二娘忙着筹备女红铺子,谢青鹤就跟着学了些裁剪刺绣的手艺。

他拿着针线做活儿,蒋二娘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让贺静糜氏与庄彤知道。谢青鹤反问道:“除了生孩子,有什么事是妇人做得,丈夫做不得的?”

蒋二娘苦笑道:“不是说做不得。只是你堂堂男子汉,拿着针线,平白叫人笑话。”

谢青鹤问道:“我做得不好吗?”

他这样书画雕刻都已如臻化境的大修行者,眼界见识都是一流,手上的功夫又有多年武艺加持,想得出来就实现得了,作出来的刺绣裁剪都是艺术品。哪可能做得不好?

蒋二娘不知道该怎么说,固执地坚持:“你偷偷地做,不叫外人知晓不就得了?”

谢青鹤不想和她争执。针线上的手艺他也不是特别喜欢,之所以捡起来,一半是为了修知道胡乱碰碰运气,另一半则是因为蒋二娘要做女红铺子,刚起头的时候,他想帮帮忙。

现在蒋二娘不肯领情,他也不是特别喜欢,干脆就撂开来,不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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