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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就是这种人,你认识的我就是这么单纯。

其实我不见得过得比你快乐!

我不懂怎么割舍,只想把你留着!

我很认真改变自己努力活着;

面对人前人后的苛责,努力活着

中午食堂用过饭,午后的阳光下,邵钧的视线追随着罗qiáng,看着罗qiáng向小马警官打过报告,一个人去了医务室。

罗qiáng自从在纪委专案组手底下过了一趟鬼门关,腿就不太好,那一阵子几乎天天跑医务室。既然没判死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呢,还要熬好多年。罗老二也不是自bào自弃胡混日子的人,心里拿捏得有数,进行恢复性治疗很积极,成天找监区的大夫给他开药,磁疗,按摩。

邵钧看到罗qiáng慢悠悠地从医务室出来。罗qiáng的腿走路早没问题了,也能跑能跳能折腾,就是秋天雨季yīn冷天气快要来的时候,关节耐不住cháo,夜里睡觉疼。

邵钧止不住地回忆起罗qiáng自首前两人最后一次亲密,罗qiáng把头靠在他怀里,那时候该有多么痛苦。

罗qiáng最苦、最难受、最孤独的时候,腿疼得走不动,让胡岩还是哪个架着去医务室治腿。

邵钧那时候在北戴河老gān部别墅区疗养,度假,故意好几个月没回来。身旁有他姥爷的保姆伺候,好饭好菜端到嘴边。出门还有警卫员为他开车,护驾,他要是想要八台大轿抬着他游街也行。他过着太子爷的逍遥日子,身体养得肥白壮实,腰里皮带都撑紧了一格。

邵钧站在露天门廊下,斜靠在柱子边,静静地站着,等罗qiáng走过来。

罗qiáng从医务室拿了几片膏药,又要了一副护膝,打球的时候戴。

两个人默默地,对看了一眼,邵钧张了张嘴,许多许多话生生地卡在喉咙口,不知从何说起。胸口堵了千言万语,爱的,恨的,怨的,骂的,可是真见着了大活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已经不知道应该恨谁,该埋怨谁。

罗qiáng用眼角扫视四下,小孩作弊似的,迅速低头掏兜,左右两个兜一边变出一个大苹果,都抛给邵钧。

邵钧捧着俩苹果,眼球让明艳的阳光刺得发疼

他咬了咬嘴唇,极力压抑着想要扯住眼前这人的脖领子痛打痛骂然后扑上去疯狂啃咬咬断对方喉咙咬死这个混蛋的冲动,递还给罗qiáng一个苹果。

他把苹果在衬衫上抹了两下,狠狠咬了一大口,脆甜微酸的汁水充溢满口,涨满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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