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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她七八岁又怎么了,他净净就是得要人宠着,总不能让她照顾人吧?
明白了商父对他的敌意,他顾垂宇打从娘胎出来第一次忍气吞声,每次去见到商父都是笑脸迎人,可无论怎么样,人生生就没让他见到过想见的人。他所有的信息都是从医院得到的第二手资料,甚至连她出院了也是。明明隔天就是假期,偏偏要选个星期五的下午,等他好不容易赶到时,商净正好上了一辆破丰田,而车主正是那天去医院看她的两个男人中的胖子,他正殷勤地请商父上车,那笑容着实欠扁。顾垂宇忍住大庭广众下动手的冲动,在车内狠狠抽了一根烟,冷眼看着那辆破车离开,决定不再被牵着鼻子走。
这个周末顾垂宇足不出户,打电话让人去调查商净的新住处和那胖子的车牌号,自己则关在书房分析着发来的周家资料,他几乎把与老太太稍微有点关系的人都调查了个遍,可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有什么能改变那铁娘子的关键人物。
抽多了烟嗓子有些gān涩,他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脸上新长出来的胡茬,喝了口水倒在沙发上稍作休息,他望着天花板出神,他这是在自掘坟墓,万一牺牲了这么多那丫头还不领qíng不领也得领!想起他们最后一次的对话,他看似qiáng势,其实已经外qiáng中gān了,他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认真,但他qíng愿相信她是在生气,而她眼底的冷漠,着实已经刺伤了他,想起是自己让这个感qíng至纯的姑娘伤透了心,他就一阵心惊,非常明白自己再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她连看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原本拥有的东西太过理所当然,当它想要离去时自己竟然是这么胆战心惊。这段时间他梦见过几次,商净原本安安份份地呆在他的手掌之中,可是眨眼间,她就长出了翅膀远走高飞,连头也不回。那种蓦然失去的巨大空虚直到他醒来还挥之不去。
突地手机响了,他语气不善地接起电话,喂?
谁知对方比他更横,你小子在搞什么东西?
哦,爸,是您啊。顾垂宇懒懒地叫自己亲爸。
废话,顾卫军是个臭脾气,一个不高兴就chuī鼻子瞪眼,自从妻子去世后,一家人也只有被惯大的顾垂宇不怕他,我问你,你调查周家gān什么?
顾垂宇也没想过能瞒得住这件事,他轻描淡写地道:不gān什么,知己知彼呗。
他是咱亲家,又不是敌人,你调查得详详细细做什么?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这事万一让周家知道了他们该怎么想?
没事儿,您不说谁知道。顾垂宇避重就轻。
屁话!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周香姑娘跑你那去了那么久,你还不给人一个jiāo待?我看她是个好姑娘,赶紧的给我办了证,还有别在外头整事,你在那边那个赶紧断了,别给人添堵。
您老花镜该换换了。好姑娘?周香?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她脾气是直了一点,但我觉得好,治得住你!他这老么就是被祖辈还有他妈给惯得无法无天,从小到大就跟霸王似的。
您要觉着好您娶回去也成,当我后妈我也认了。这顾老爷子的面子总比他的大吧?顾垂宇无下限地病急乱投医。
我抽你几耳刮子!顾父骂道,少给我折腾,你跟周香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道。被父亲一提他才记起难得见到周香,他极少在家也是个事实,但回来的时候还会看到陈静可怜兮兮的脸,周香倒是没见过。看来她是铁了心拿陈静开刀,打算给他个下马威,等着他去求她啊。他本来也就想借她的手把陈静送走,搞了这么久倒是他意料之外,到底是她手段太差了还是陈静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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