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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头至尾就没想过认认真真跟我在一起,有妻子时想让我当qíng妇,离了婚也从不打算告诉我,而且还有一个qíng人长伴左右,你这样人说出来的话有相信的必要吗?还有让终于跳出来的我又蠢到家跳进去的必要吗?
顾垂宇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净净
多说无益,顾垂宇,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自己居然能释然地说出这些话,真是太好了。
谁知顾垂宇倾身就封住了那张狠心的小嘴,同时双手控制着力道将她双臂锢住不让她乱动。
唔!商净顿时就想撇开,谁知这时门咔嚓开了,还能听到父亲与护士打招呼的声音,她瞪圆了双眼。
顾垂宇当然也听到了,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不紧不慢地退开。刚起身,商父就进来了。
还以为商净没醒,商父轻手轻脚地进来,却没料到女儿不但醒了,还一大早的会客了。
顾书记?商父看清来人,惊讶脱口而出,他怎么大清早的就来了?
早啊,商叔,顾垂宇从容地打招呼,这么早就过来了?
您比我早,商父忍住没说出口,笑了笑,是呀。
我今天可能忙,所以趁早上来看看她,既然您来了,我也有事先走了。顾垂宇拿了外套,微笑着告别。
商父将顾垂宇送出门外,转回来将手中的热粥放在几案上,略为凝重的问:小净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位顾书记在S城时就愿意慷慨解囊,妻子去世时他千里迢迢地去拜祭,而到了Z城小净受了伤他也知道,不仅知道,连医药费都帮她给付完了,昨天护士还说给她安排了一次全身检查,今天早上六点半不到他又出现在这儿,不让他想歪都难。可是,这顾书记是结了婚的吧?
商净沉默了片刻,爸,您放心,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跟他没关系。
有些话果然是要母女才能说啊,商父摇了摇头,不过也猜出个所以然来,那你总该告诉我,他来了我是让他进还是不让他进?
不要让他进来。商净回答得很gān脆。
顾垂宇立刻在商父心里形成了欺负女儿的混蛋的形象。
顾垂宇是真的很忙,工作上他忙着Z城的旧城改造,一连几天亲自跑了几个旧城区,察看了居民的困难条件,与有关方面负责的同志规划新区,另一方面他开始暗地里彻底调查周家,两家断不了,就只能找出弱点或是突破口作为jiāo换条件。这点很难,周家有见不得人的事,但摊出来对顾家也没好处,尤其现在掌权的还是那个jīng明的老太太,自家老头见她都是恭恭敬敬地,他必须要有万全的准备才行。
于是只有趁着清晨才有机会去看看商净,但自从那天被商父碰上之后,门神又重新光临801病房,并且这尊比他二哥更加得罪不起,想他隔日早晨去的时候被护士委婉地拦在门外,随后商父就到了,他狗腿地叫了一声商叔,谁知商父不冷不热地来了句,顾书记,我看我也大不了你多少,你就叫我一声大哥吧,叫叔叔我受不起。
他了个去!三字经在肚子里转了一圏,才忍住了没脱口而出。内伤,绝对是红果果的内伤,现在想想他都有吐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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