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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是无奈的对吗,陆展亭,你想象自己是一个落难的英雄,虎落平阳遭犬欺,是吧?”
陆展亭呵呵笑了两声,道:“皇子您真是谦逊,您哪能是一条犬,也罢,就算您是一条犬,那也得声明您是二郎神的黑狗啊。”亦裕眼里闪过一道怒气,他的嘴唇紧紧抿著,但转瞬间就笑了起来,他蹲下身子,解开陆展亭的裤带,然後手慢慢伸进他的档部,将他的分身轻轻一握,陆展亭的只觉得那冰凉的手指与自己身体一接解,整个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哪里还能笑得出来。亦裕的手轻轻的慢拢慢捻,上下移动著,亦裕的技巧出乎意料的好,他时快时慢的手法,让陆展亭即感到刺激,又觉得饥渴.他也是一个情场的老手,也因此对外面的触觉分外敏感,亦裕的这一种做法,让他有了比昨日更深的恐惧。他确实如亦裕说得那样,可以理解昨日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无奈,可是如果他在亦裕的手中释放快感,那他所有的借口都变成了一种可笑。
很快他的额头就沁出了密密的细汗,亦裕轻笑了一声,他凑近陆展亭轻轻含著他的耳垂,吮吸著他的脖子,一只手解开他的衣衫,轻咬著胸前的突起,陆展亭轻哼了一声,突然咬著牙笑道:“十七皇子果真博学,闺房秘事都很精通,比杏花楼的头牌姑娘还会调情。”他明知道这位皇子性子阴毒狠辣,此时也顾不得了。
亦裕原本白中带粉色的脸一僵,他眸中的瞳孔一收缩,缓缓地抽出了手,看了陆展亭半天,然後轻笑道:“你害我父皇在先,原本就该斩立决,但是这样岂不太便宜了你……今儿我想过了,你生性顽劣,那就留在我身边……当个太监,让我好好开导你。”陆展亭的脸一下子变得刹白,亦裕欣赏著他突然其来的变色,道:“不过展亭不用惊慌,我讨厌那里少了半截的陆展亭,我想了其它的法子……”他拍了拍手,几个体态曼妙,姿容绝佳少女走了进来,他笑道:“过去帮帮他。”那些少女面无表情的,围著陆展亭跪了下来,几双手将他的衣物卸去,有人抚摸,有人轻吻,陆展亭几乎有一些苦笑著看著一少女将他已经微挺的分身含在嘴里,那股冲脑门的快感几乎叫陆展亭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似笑非笑的亦裕。而就在他觉得汹涌的的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了一种强烈的刺痛,他脱口惨叫了一声,见替他口交的少女手里拿著一根银针,针尖狠狠刺进了分身最柔嫩的铃口。陆展亭片刻便疼得浑身是汗,他看见亦裕提手轻摇笑道:“除了我的手,你在哪个女人那里都不能得到快感。我本来想要让你先快活一下,是你不要的。”那少女将针缓缓抽出,陆展亭整个人虚脱倒在地,但是那少女又俯下身将他的那分身含在嘴,陆展亭看著囚室的横梁,他原以为昨天已经是身在地狱,现在想起来才知道那时离地狱还很远。
以後,每隔二三天这一幕就再演一次,亦裕会先挑逗陆展亭,逐渐陆展亭发现只有在亦裕那里得到最多的快感,他才能抵抗後来那些女子的刺激,而且亦裕也明显会早点收兵。他第一次在亦裕手上释放的时候,亦裕含笑地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很快,你下边那玩意就再也不能四处沾花惹草。”他说对了,那些女子的抚摸再也不是金陵一少陆展亭的温柔乡,她们洁白柔夷仿佛长了刺,只要一沾陆展亭的身,他就觉得刺骨的疼。
终於,当那些少女使尽浑声解数也不能使陆展亭有半点兴致的时候,亦裕笑了,他将一套蓝色蟒形太监服丢在了陆展亭的身边,道:“从明儿起,你就到上书房报道吧。”当人都走光之後,陆展亭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难以抑制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浑身颤抖著,右手紧紧抓著身体底下的稻草,才能憋住不纵声大哭。
当陆展亭走出牢房,这是整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阳光,他眯著眼站在阳光底下。有一个小太监跑过来道:“小同子见过陆公公,陆公公,十七皇子有请。”陆展亭乍一听陆公公三个字,不由一愣,随即明白他叫的正是自己,不由苦笑了一下,微叹了一声,跟著那个小太监往上书房走。
“陆公公您一来就是正三品的首领太监,穿蓝色蟒形褂,真是了不起。”小同子边引路,边半转身讪媚道。
“谢谢!”陆展亭又苦笑了一声。
上书房的门大开著,亦裕坐在黄色闪光缎靠背椅,身边放了一个檀香木雕漆痰盒。一个老者半侧著身子坐在下首,道:“十七皇子至孝,为先皇服丧三个月方肯即位,但是孝期将尽,皇子登基大典将至,皇子千万要保重身体,不可操劳过度。”亦裕微微一笑,口齿清晰的一字一字地道:“多谢陆老院士挂心,以後有您老人家二公子常常随伺在身,我必无大恙。”那老者正是陆展亭的父亲陆傅峰,他一听连忙跪倒在地,抽泣道:“那孽子不学无术,却偏偏喜欢逞强显能。如今犯下这种灭门之罪,皇子饶了陆家,已属法外开恩,老夫请命亲自动手去处死这孽障。”亦裕端起手边的青花骨瓷茶碗,看著门外脸色苍白的陆展亭,道:“陆老院士不用再请命了,父皇旧疾缠身多年,本来已无多少天年,陆展亭虽然有错,但想当年,以他弱冠年龄,一出手便治好了我的顽疾,也间接的救了我十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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