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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学学。首先要懂得选鞭子,一不可以太轻,轻了没有分量,抽上去犯人不知道疼,但也不可以过重,没抽几百下你就累了。这种滕条就最好,而且这个上面长满了尖刺,刺长得细,很长,又很坚韧,它可以最大面积的刺入你完好的肌肤,又不会在表面留下伤痕。”“十七皇子真是学问渊博,小的……”
亦裕微笑著打断了他,道:“你们错了,学问渊博的是陆大人。我小的时候吃了十哥给的几块小点心,不知怎麽得了点厌食症,就是这位陆大人发明了这种滕条,不过抽了我两鞭子,就打通了我堵塞的经脉,治好了我的厌食症。皇爸爸对他青睐有加,要不然就凭他只会治狗治猫的本领,哪能进得了内医院呢。”陆展亭干笑了两声。
亦裕微笑道:“陆大人还教了我一个至理,他说,哪怕是一匹再好的骏马,也是要抽的,要不然它很容易得骄狂症,到时就要害人害已。”他说著将滕条丢给了刑讯手。
果然他们见到了滕条的效果,一鞭子抽下去,陆展亭整个人都绷直了,他咬著自己的下唇,尽管不出声,头忍不住仰得很後,露出了修长的颈脖,可见很痛苦。亦裕放在台上的手突然握紧了,说不上来是兴奋还是紧张。
这种滕条的效果很显著,陆展亭昏撅过去的次数明显增加了。等第三次陆展亭昏过去,亦裕示意停止,他挥手让所有的人都出去。
陆展亭软瘫在地上,睁开被汗水打湿了的眼睛,他不解地看到亦裕正在忧雅地脱衣服,当亦裕褪下他裤子,分开他的腿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他嘶哑地说道:“不,不……”他从来放荡无羁,没有体验过这一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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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亭软瘫在地上,睁开被汗水打湿了的眼睛,他不解地看到亦裕正在忧雅地脱衣服,当亦裕褪下他裤子,分开他的腿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他嘶哑地说道:“不,不……”他从来放荡无羁,没有体验过这一刻的恐惧。但那恐惧很快化成了耻辱与痛苦,那感觉就像坐在了刀刃上面,无论是肉体还是尊严都在一下下地被凌迟。浑身的刺痛犹如火焰般烧灼著他的肉体,从未有过的痛苦,他几乎在脑海里哀求让我死吧。他听到有人冷笑,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展亭。而在陆展亭年轻的一生里,第一次体会到夜是那麽的漫长。
他迷迷糊糊地看著亦裕穿好衣物,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陆展亭,眼里的神情似笑非笑。然後,他的眼前又闪现了很多人的面孔,刑讯官的,刑讯手,牢头,杂七杂八的,陆展亭那一刻忽然意识到,他再也不是那个宝马轻裘换美酒,逍遥快活,笑傲人生的陆展亭了。
张牢头拿起陶钵盛了点水,走近屋内的铁笼子,对拴在里面的陆展亭说:“陆大人,喝口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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