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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哽咽着道歉:贺郎莫这样说,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得贺郎气恼。
你哪有不好,我虽气恼,却不是因为你,我是愤怨外头那些闲言碎语无端指责,怨愤他们时到如今还把我与刘氏之事津津乐道,婉娘晓得我,从没想着当宰相,所以也没修炼宽容肚量,心胸狭隘得很,如今越发不堪了,竟然因为外人迁怒发妻,若阿姑晓得我如此犯浑,必定会动戒尺教训,娘子行行好,就原谅为夫这回,咱们悄悄和好了,莫要惊动阿姑,让孩子们看我笑话,我如今好歹也是堂堂吏部尚书,若被孩子们看我撩起裤管被戒尺抽小腿,岂不是威严扫地,尤其在修儿面前,我哪里还端得起来严父架子,那小子可从没挨过戒尺,我这父亲却四十岁还要挨打
终于是让婉萝破涕而笑,红着脸却终于止了眼泪。
贺湛又才说道:师公昨日为阮岭内眷诊病,说是尚有七、八成转机,但需要好些味珍贵药材制剂,虽说不至于短缺,也是多多益善,你可转告魏氏一声,让她按方寻备着,与你一同常去长公主府探望。
见婉萝只顾应诺,却分明有些困惑,贺湛又再解释道:皇后甚是关心李氏病情,但莫说她不便出宫探望,便是阿姑,乃亲长,也不便在这时探病,若以上清观这边名义,咱们也是阮岭长辈,你一人去探望,反而叨扰得李氏不安宁,不利于她养病,带着魏氏一同去,便是以普宁坊那边名义,普宁坊贺氏虽为宗室,与皇族血统却已疏远,李氏便不用拘礼。
听说,长公主府最近闭门谢客
晋安长公主尽管嚣张跋扈,但心里清明得很,她一贯便不想深涉朝堂权位斗争,只如今阮岭俨然为贵幸,当然会有不少人主动攀附,所以长公主闭门谢客,但谢绝乃有心攀附之人,我们当然不一样,我与阮岭同为潜邸旧臣,来往频繁是理所当然,不存利益之说,李氏这一场病,长公主也是焦头烂额,你与魏氏常去帮衬着她,她不至于对你们见外。贺湛耐心解释道。
又见婉萝并没有意识到他更深层次的用意,干脆直言:阮岭长子,应会择为皇子伴读,我也会商量阮岭,由他荐举贺佳为伴读之一,但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切莫告诉魏氏,倒是可以暗示她,我仍然埋怨贺淋当初无情无义,不肯尽力,你只能替她牵线搭桥,让她走长公主府这条途径。
婉萝吃惊道:夫郎不是不愿搭理此事?
我是不愿搭理贺淋,因为他,对魏氏也没好感,但谁让魏氏是你表姐呢,再说也的确是咱们两个月老媒人,对贺佳这些晚辈,就更论不上仇怨了,看在你情面上,让魏氏占这一回便宜也无妨,只让她记你情份就好,若知道是我心软了,这对夫妻将来又要得寸进尺。
丈夫如此体谅,婉萝越发愧疚:都怪妾身,优柔寡断,不懂得大是大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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