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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往都是以名自称,如今称婢妾,相比而言姿态谦卑了许多。
公主是为了秋菊丢东西之事传见夫人的,夫人的丫鬟璃香昨夜潜入了柴房,企图行凶
什么?柳韵脸上顿现惊恐的神色。不待徐嬷嬷说完,她立刻跪倒在地,痛哭道,公主,这事和婢妾半点关系也没有!她怎会去了柴房,婢妾毫不知情啊!
林羽乔十分意外,不是因为柳韵否认,而是没有想到她竟怛然失色至声泪俱下。看来被关了一段时间,果然还是有所改变的。
夫人!?璃香忽然转过头死死盯着柳韵,也许是因为心情难以平静,说出话来竟也带了哆嗦,您,您怎么可以这样您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保住奴婢,奴婢才去,如今被发现了,您怎能怎能如此!
胡说!胡说!你柳韵猛得扑向璃香,甩手猛打起来,璃香也不还手,由着她打直至她被人拖开,柳韵又挣开拖住她的人,跌跌撞撞地爬到昭璧公主脚边,拉住她的衣角,苦苦乞求道,公主!冤枉啊!婢妾是冤枉的啊!真的!真的这次真的不是婢妾做的!
林羽乔猛得打了一个寒颤。
你这贱蹄子,是不是收了那个贱人的好处,这么陷害我!柳韵已口不择言起来,趁我这般,落井下石
璃香那边也凄声道:夫人怎么可以这么说?!璃香都是为了您也罢,公主也早已将其中种种猜得差不多了,奴婢就索性都说了!夫人她嫉恨姑娘,又不满敬娥夫人向王爷提议将掌府之权交予给公主,就想在敬娥主子和姑娘之间生点事端顺便牵连到公主,把后院搅和了,她好早日解除了禁闭,她逼着奴婢去偷秋菊的东西嫁祸给小樱,事情败露了又逼迫奴婢去杀人灭口,璃香哭泣着控诉了一番,深吸一口气磕头道,事已至此,奴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公主刚才问奴婢之前还偷过什么,璃香虽然是奴婢却不是偷儿,只受人逼迫偷过这一件东西脏了手。其实脏不脏手又有什么所谓呢,随她也做了不少坏事,今日索性全交代了,谁也别想跑!
随柳韵一同前来的春儿忽然失声一叫,只见她面色煞白,哆嗦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她们做的事情奴婢一概不知,不对,不对,不是一概不知,奴婢只知道柳韵夫人对您和几位主子都心存不满,但奴婢早已不得她的信任,坏主意都是璃香这个贱婢出的,与奴婢无关。奴婢早就不想待在荷香园为虎作伥了,求公主饶过奴婢啊!
你!你们!我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如此对我?你胡说!你们都血口喷人!柳韵怒目圆瞪,凄然痛哭,骤然又止住哭,支起身来,她眼眶血红,面目狰狞道,有人害我!果然是有人要害我啊!
为何说果然?林羽乔想再问问。却见柳韵忽得盯住徐嬷嬷。
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一定是!你快你快说啊!忽然她又有些迷茫了,不对,不对,是她!还是她!
她对着四周一通乱指,忽而发狂般大笑起来。
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同谋,一起设局陷害我啊!哈哈哈!对,王爷那么喜欢我,所以你们都嫉妒我!我要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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