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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女子被押了过来,林羽乔认出来了,她是在柳韵身边服侍的人。
怎么又是柳韵?而且她身边的人竟然还有会武的
要知道穷学文富习武,就算是显贵人家看家护院的事都由侍卫负责,极少有人会专门送丫鬟去习武。看来,江夏王对柳韵真是很上心,也难怪柳韵如此嚣张且意志坚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幺蛾子,即便名为养病实则禁闭之时也坚持不懈。
可若说江夏王对柳韵上心,那扶盈又是怎么回事?
那日他来幽涧园的言行,回想起来根本就是去质问自己的。林羽乔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不管怎么说,多情是他自己的问题,她只管办好手头的事情,何必在意这些。林羽乔这么想着,收回了心神,目光就落在了从璃香身上搜出的一条白布上,厉声道: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璃香瑟瑟道:没人指使。是奴婢自己,听说秋菊有了好东西一时起了贪念,就去了秋韵园偷了来,可如今主子养病,奴婢根本送不出东西去,又听说王府中所有人的东西都要一一搜过,这才又找机会放到了别人那里。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破绽,林羽乔想了想吗,道:你在府中服侍多久了?
奴婢入府七、八年了。璃香小心回答。
可是初犯?
是,是。璃香有些犹豫。
这也答不利落?林羽乔盯着她,忽然就想起了在环安行宫时江夏王审问赵嬷嬷的情景,也学起了胡萝卜加大棒的招数。你此次盗窃在先嫁祸在后,甚至企图杀人灭口,沐桐,按府上的规矩该怎么处置?
公主,按照规矩,但是盗窃或是栽赃就已可以杖毙了。
这么说,你再坦白点别的,也没什么差别了。你最好给个确切的答复,这两日府上在盘查失物,既然你自己都说不好以前有没有偷过,那查不清的便都算你的,到时候自然不能靠你赔了,不如就由你的家人负责吧,能退就退回来,退不回来就一件件赔。
璃香一听这话,不由得慌了:这怎么行!求公主开恩,奴婢是第一次!之前从来没有偷过东西!
真的是第一次?
奴婢真是初犯,绝不敢欺骗公主!
以你这身手,不是惯偷倒是浪费了。你贴身服侍柳韵夫人的,想必手头也不会短,怎得突然起了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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