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燎原(2 / 2)
时尔背靠在她的车门上喘着粗气,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身边的少年。
白嘉宴确定警察没有跟上来,笑的得意的像一只站在峭壁上的小雪豹,侧身后才发现时尔看自己的眼神,炙热、缠绵,仿佛要把他剥皮剔骨,看清楚他的五脏六腑。
瞬时,白嘉宴的腰就麻了一半。
他猛地靠了上去,双手撑在时尔两旁,眼神如丝,一点点的勾住时尔,直到把她裹紧。
寂静的恍如荒岭的底下车库,在六月也不住地冒着寒气,可这一方角落却热气涛涛,白嘉宴的鼻尖抵在时尔的鼻尖上,两个人的唇近的说话就能触碰到。
他低哑的开口:“刚才那首歌还没结束,你记得歌词吗?”
不等回答,他就重新开口,是纯正的伦敦音,优雅、xlng感,“now 02 i'm 02 giving 02 in,to 02 your 02 touch,i 02 will 02 never 02 get 02 enough,dive 02 in 02 deep 02 into 02 the 02 ocean,into 02 the 02 ocean”
热,又痒。
年轻男孩儿的身ti在运动后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热气,他的眼神、他的触碰和他的语调,都像是猫尾尖的细毛,抚过人的心头,痒的人浑身颤栗。
时尔吻了上去。
她的舌尖嚣张的抵进了男孩儿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尖,吮吸他的柔软与嘲湿,暴风雨一般的席卷他的每一寸,这仿佛不是一个亲吻,这是掠夺,这是侵占!
而,被侵略者心甘情愿的奉献着,他发出湿润隐晦的低喘,任由对方搅乱自己的一池春水后尽情的回应着,同样对对方极力的散发着自己的渴望。
热气和黏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不知过了多久,双方才不知足的暂缓战事。
白嘉宴的舌尖纠缠着时尔的耳廓,舔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后,听见她了压抑的声音。
她说:“回家,现在。”
门被快速开启又砰地一声关上,女人玲珑有致的身ti被抵在门后,圈在男孩儿的怀里,按的死死地接吻,许久,男孩儿仍不知足似的,两只手托住女人的屁股往上一抱,使女人与自己齐平,亲吻起来也更加的肆意。
口水交缠的声音在未开灯的漆黑房间中格外明显。
一只绿眼睛的猫蹲在俩人身后不住的叫,分外好奇的看着人类奇怪的肢ti动作。
时尔被亲的不住的喘,手抵在白嘉宴的xong膛,小声说:“雪茄在看。”
白嘉宴吮净时尔唇角的口水,把人稳稳当当的抱着,回头看那只猫,黑暗中只有眼睛亮的惊人,活像两个
“小电灯泡”白嘉宴笑了笑,对雪茄说:“小电灯泡,回你屋里去,今晚你妈归我了。”
雪茄喵呜了一声,岿然不动。
时尔搂着白嘉宴的脖子,脑袋侧放在他的肩上,被他和雪茄的互动逗笑,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到白嘉宴的修长的脖颈上,几乎破皮而入,和他的动脉血相融,激的白嘉宴汗毛直立。
那人还不老实,被他亲的红滟滟的双唇往他耳后那片皮肤上贴过去,沾染上情yu的嗓音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变得又甜又软,“先别管它了,进屋,锁门。”
白嘉宴从善如流,抱着人绕过猫往卧室钻,进门后用脚关上门,把人往床上压,从时尔的唇亲到锁骨,拼命的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借着月光看到被他嘬出来的一片红终于满意了,用鼻尖蹭时尔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声,真跟猫科动物似的,才亮出小爪子又怕伤了人,颤颤巍巍的缩回去,又开始撒娇,不住的叫时尔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时尔安抚的揉白嘉宴的头发,摸到他热得发烫的耳垂,一边捏一边逗弄他说:“嘉嘉,如果我说不可以”
小崽子立马又把爪子伸出来,用他的虎牙磨时尔的皮肤,自以为在发狠,可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撒娇,讨人喜欢的紧,“呜我要我要”
时尔轻笑,说:“好。”
一个好字,彻底点燃了今夜的燎原大火。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黑暗中一切都乱了,两个人互相撕扯着,急切的想要脱干净对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想要与对方皮贴着皮、ro贴着ro,想要感受对方的ti温,想要吮吻对方的味道。
白嘉宴没谈过恋爱,纯粹是凭借着本能行事,他甚至忘记了之前看过的小电影的做爱步骤,他只想要身下的人在他的抚慰下喘息、呻吟,他的手掐着时尔的腰往上移,颤巍巍的摸到软的像水似的ru房,无师自通的低头吻了上去,舌尖拨动着可怜的ru尖,又吸又舔,弄得那上面大片的水渍,月光下,yin秽又圣洁。
时尔也是太久没做了,白嘉宴稍微一撩拨就受不住了,嗓子里的声音没收住跑了出来,娇的简直不像是她了,白嘉宴只听了一声,尾椎骨处的酥麻就直冲脑门,手下顿时没了轻重,恨不得弄的时尔满身的红紫。
不止是男人对女人会产生强烈的破坏yu,女人亦是如此,只不过几千年来的文化浸透使得大多数女人羞于表达。
而此刻的时尔不是。
她被白嘉宴的舞勾的没了魂魄,被他那小妖精似的身段弄得口干舌燥。
学跳舞的小孩儿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平时瞧的挺瘦的,一脱衣服就见了真章,时尔从头到脚的打量他,看看腰又看看腿,ti內火气越发的大,再也没忍住,搂着白嘉宴的脖子坐了起来,一个转身又骑到了他的腰上。
白嘉宴一时不妨,竟然也就被她按到在身下,胯下硬的发疼了也耐着xlng子陪她玩儿。
时尔的手指在白嘉宴的腰上不住的流连,她是真喜欢这腰,小腹上的腹肌和腰侧的线条都完美极了,太过招人,她要是一男的死活都得把白嘉宴按着cao一顿,非得把他玩儿的失禁。
不过现下也不打紧,她没有那根东西也能弄他。
矮下腰,沉甸甸的xong部从白嘉宴的小腹往上滑,顶端的桃尖尖撩的白嘉宴不住的喘,更遑论时尔的的下身还在他腰胯之间扭着,他清晰的感受到娇软的不像话的那处儿往外渗着水,黏糊糊的带着温度,不是很热,却烫的白嘉宴浑身的血都往下冲。
时尔抬头一瞧,小孩儿耳朵红了个彻底,腰腹都绷的跟块儿石头似的那么硬,喘的气都是带的颤音儿,眼睛黑黝黝的,亮的如同黑金石。
个小狼崽子,怎么着也是第一次,想弄又不敢说,不好意思让人知道他憋得快爆炸了。
时尔往后一摸,果然摸到硕大一根,白嘉宴呜的一声,眼里快泛起涟漪,满脸都是渴求。
再耽搁怕是要给人玩儿坏了,时尔双手抵着白嘉宴腰,咬唇晃起了屁股,用湿淋淋的那处儿去蹭白嘉宴硬挺的xlng器,直到用自己的水把它打的布满水泽,她摇动屁股前后的磨,感觉白嘉宴胯下那根上的凸起的青筋磨过自己敏感的yin蒂,舒服的她不住地抖。
太久没做了,她也想要,身下这个又是个二十岁的小男孩儿,漂亮极了,任由自己搓圆捏扁,愈想愈有感觉。
白嘉宴是真禁不住她这么过而不入了,掐着她的腰仰着头喘,喉结因口水的吞咽上下移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声的叹,哑着嗓子恶狠狠的说:“嗯把我吃进去”
小豹子要吃人了,要命的xlng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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