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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把水拎过来喂喂它。”
那人回过头,阿巴阿巴说了半天,谢郬佯做愤怒,一把扣住了他:
“你说什么?”
跟高瑨讲价的人听见这边动静,赶忙跑过来打招呼:
“哎哟,少爷息怒,这人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谢郬半信半疑:“哑巴呀。行吧,你让他给我的狗喂点水,再让他提点水过来帮我的狗洗洗,满身的血怎么带出去。”
狗舍的人说:“他是哑巴,干不了……”
谢郬佯做生气,质问道:“我又没让他说话,他是哑巴,又不是没手,打点水帮狗冲冲都不会吗?”
狗舍的人不愿得罪这小财神爷,这哑巴杂役身份有点特殊,狗爷交代了绝不能让他接触外界的人,但他本来就是哑巴,跟人也说不上话,犯不着为了他得罪客人。
于是,上前跟那吓得畏畏缩缩的近侍说了几句,那近侍颤颤抖抖的提了水来,狗舍的人用钥匙把门儿打开,让他进去洗狗喂狗。
谢郬对高瑨使了个眼色,心道:
【最好再去跟他谈谈价格,我好进去问话。】
【可我要怎么告诉高瑨我的想法呢?】
刚这么想完,就听高瑨对狗舍的人说:
“刚才你说的价格,我觉得还是不太行,你要不再去问问你们老板,只要再少这个数,我就付钱了。”
狗舍的人一听,便领着高瑨去找老板了。
谢郬看着高瑨和那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那货怎么好像真的能听见我心里的话?】
【不能够吧。】
疑惑归疑惑,高瑨好不容易给谢郬制造出来的机会,她当然不能浪费,弓着身子进入狗舍之中。
那近侍见谢郬进来吓得要站起来,被谢郬抬手阻止。
受伤的狗容易伤人,所以狗嘴上都套着铁丝网,这条狗受伤挺重的,已经奄奄一息了,用水冲它的伤口,它也只是呜呜叫唤两声。
谢郬拍了拍近侍,用手指沾水,在地上写了两个字:高玥。
看到这个名字,那近侍似乎有点激动,谢郬让他冷静下来,又用水写:活着?
近侍连连点头。
谢郬继续写:在哪?
近侍想了想,学着谢郬的样子,用水在地上写下一行字:
东城瓦舍,焉离。
谢郬细细看过,记在脑中,原本还想问点什么,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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