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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既开不了口,为何今日又来与我说。你只一辈子都别说出口便是了,不管怎样,我总是信你的。你说甚么便是甚么。
他想到母亲说她被季洪所掳,是英国公世子救她回来。又想到他伤病渐渐好转,他的同窗以及交好的几人来看他,同他说起京中有关白马寺之乱的市井流言,其中便有关于祁世骁的,传得很是香艳。
他被祁世骁带人寻回,公府又用了老太君的名帖进宫请了太医为他诊治。他对公府很是感激,故而当几人说起祁世骁的流言,他严厉制止了他们。ρο㈠⑧.аsīа(po18.asia)
如今想来,公府对他之援手,恐还承了她的情么?
他道:那晚你服了五石散,世子并未服,不是么?
她解释与不解释,当她说出失身于祁世骁那一瞬,便已将祁世骁牵扯进来,她不知要如何与他说,若再说祁世骁无辜,恐他误解更深。
她道:世子是未服五石散亦未饮酒。一切皆是阴差阳错,我才失身于他。他与哥哥一般的品性,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道:他救你于山涧之下,果也同我救许家小姐一般,毫无私心么?
她道:有无私心,我不好评说。我失身于他,他便要担责,想娶了我。
他道:那你呢?莺莺,是我先识得的你,我与你有的婚约!
她道:我与哥哥定了亲,本该嫁给哥哥你。但我既已失贞,便无法再入岑家门。不入岑家门,也不会入旁人的家门。如今我母亲生死不明,入寺祈福再妥当不过。
他道:你若要去寺中祈福,便去吧,五石散之事,不是你之过。退亲之事,我不会应下。不论你祈福多久,我总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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