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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萧家店出来后, 不知我是否触动了极玄子的某处机关, 竟然多出了一孔来。”

谢墩云取来极玄子, 置入眼底一看, 果然有一道细小的孔洞直通内里。

不由打趣道,“会不会是你自己,日日摸,日日戳……铁杵磨成针的把戏,你懂否?”

白式浅目光一寒,“我尤其讨厌你讲些没根骨的污言秽.词。”

谢墩云仿佛就想听他那一派端庄的言辞,灿烂地露出八颗白牙,把小指对着极玄子间的小洞一塞。

“白疯子,你可曾试过拿什么东西捅一捅?”

做完才问。

谢墩云竟然觉得黑乌乌的方块里,脉动了几动,仿佛活着的东西吞缩不断。

心底一紧,再抽,就拔不出来了。

“他奶奶个熊!”谢墩云登时咆哮如狗,“这一大坨粘咱手上拔不出来了!”

白式浅临危不乱,走过来一把摁住他的手,谢墩云瞧一只云白玉手固执地卡住自己的手腕,死死摁着极玄子反复调试。

“没办法,拔不出来的……”白式浅试了一下,“早知道你是个闲的,却不知如此齁闲。”

谢墩云的脸皱成一团,“完了,完了,连你个正经人都开始打趣老子,估计老子的手指要永永远远跟这一大坨锁在一处了。”

白式浅拧了眉,随手提来步卅狂刀,对着某人的贱手十分镇定,“那就跟你的小指说后会无期吧!”

“别别!”谢墩云急了,抱着手指不放松,“老子的小指可以帮老子做很多事,例如挖鼻孔啊,掏耳朵啊……”

白式浅已经举起了大刀。

“别别!”谢墩云从未如此激动,“就是太监割去了那条肉时,也用不到如此巨阙,更何况老子的小指比那些根可细溜多了。”

转了口气,几乎是软了,“白疯子,难道于你心底,极玄子比老子……的手还重要?”

白式浅一顿,压去了心头才涌起的思潮,他哪有功夫去琢磨谢墩云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步卅狂刀自手里缓缓放下。

再瞧谢墩云满头急汗,拍拍凳面,“你坐下,我保证你的手平安无事就行了。”

谢墩云将信将疑坐下。

白式浅接过他的手,手心里都是冷汗,还有烤鸡的油汁残留,摸着粘手。

但不是嫌弃的时机,白式浅观察一下,从怀里掏出常用的蜘蛛丝,在玄机子与小指卡住的缝隙处使劲缠绕,一圈又一圈。

小指的肉被蜘蛛丝慢慢收紧,索性极玄子的孔洞没有跟着缩减,待半盏清茶过后,终于把小指从细孔里拯救出来。

谢墩云长舒一口气,“阿弥陀佛了个菩萨保佑。”

白式浅却只看他那截被勒得肿红的小指,恁得泛着紫痕,蓦然哪根筋是不对了,紧抿的唇,将小指含入口中。

本以为他自是冷的,内里却滚滚热出了一层汁水,谨慎卷裹着谢墩云的痛处,微一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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