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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来客以年老者居多,鹤发童颜的老郎君们三五一桌,分享着一抔蜜茶,几盘果食,脸上焕发红光,谈笑风生,组团出来游玩似的。
上官伊吹以宽袍遮脸,前脚一进门,眼尖儿的跑堂儿就看出他自带威风凛凛,谗谗一笑,“客官,遛马奔北坡”
上官伊吹没反应。
谢墩云横插一嘴,“溜你奶奶个熊呢!没看见老子鞋面上一层土!哪有马子给你们溜!”
“老子们要住店,要吃肉,要一切热情似火的款待,听得懂吗?!”
他最烦走路太久,坏脾气都上头了,情绪底线就和快要磨出洞的鞋底一样。
奈何附近没有鲤锦门的分门,况且轲摩鳩也不在身边。
跑堂儿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几位爷爷去前台登个房间。
还不等上官伊吹开口,就见一颗银锭子稳稳地磕在木头台面上。
接着露出萧玉郎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正与上官伊吹轻轻一对视。
上官伊吹的眼神实在有些明媚。
“抱歉,我腿不好,先给我登一个最好的客房。”他干咳着挪开脸去。
“得嘞!”跑堂的朝萧玉郎问道,“小爷,遛马奔北坡?”
谢墩云一敲桌面,晃晃步卅狂刀,“老子有鸟,你溜不溜。”
怎么那么多废话?!
跑堂儿拿出客房钥匙一瞧,“呦,正好剩两把,管够两位小爷休息的。”
谢墩云又抢着接话,“两个房哪够住啊!咱们这里一群人呢!”
“怎么会有一群人?”上官伊吹狐疑。
“那小九,那东佛,还有那谁谁谁!”这才想起他竟把白式浅也给算里面来了。
“谁?”
“呃……”谢墩云抠抠发咸的嘴角,“我胡说八道呢,呵呵。”
上官伊吹掏出一枚银锭子,“两两睡,挤一夜就走。”
“那不行!”谢墩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老子必须一个人睡,老子晚上喜欢裸.睡,不穿里裤那种,谁跟老子睡,那不是被老子的雄鹰展翅吓到要做噩梦!”
上官伊吹轻笑,“那我也不能搂着阿鸠和东佛一起睡吧?”
谢墩云道,“没问题的,大人抱着小九,叫东佛睡脚底就行了,还暖和。”
他这嗓门子难免有些大,但凡听去的人都掩口囫囵,数那些个老郎君笑得最凶。
跑堂的用极不正常的目光打量两人,终于明白了世间有些人是喜欢偏口味的,不由推荐道,“不然,两位小爷选唧唧复唧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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