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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倦:“宝慧是她未当帝时的封号。”

“她大庭广众下杀了别国来使,这事瞒不住,主动开战虽是占了理,但终归不是良计。”容许辞捻着他的发丝,随意地靠在一旁的书架上,“毕竟她根基太浅。”

时倦听着他那些话,总觉得还有后半段:“那若是你,除了当众取别国使臣性命杀鸡儆猴,还能如何?”

“她不是因为过寿,八方来贺么?”容许辞掀了掀唇,“一开始便不要告知自己身在何处。宫里那么多其他国的来使,随便找一个或者几个,把自己的寝宫信息和其他人落脚地混淆在一起透露出去,完事后把被策反的宫人和动手的下人打晕了扔到剩下的人住的地方。”

时倦看了他一眼:“宫里处处都有人守着,你如何保证这些事闹出的动静不会惊动旁人?”

容许辞笑了笑:“皇宫格局再复杂,可只要站得够高,那就是透明的。”

给出迷惑信息,把那意欲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刺客们引导至别国寝殿进行绑票行动,再把被目击都的人分散着丢到其他国家居住的地盘。

一来挑起那使者国和别国的矛盾,二来还能嫁祸无事的诸国。

若是这个过程再闹得大一点,比如再那些刺客身上留下类似于各个国家独属的标志,那扣下来的那顶帽子就是把头皮剃光了也摘不下来。

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那些摄像头红外线之类的高科技,只要是人力,就会有漏洞。

过寿的皇帝作为地主对环境熟悉,下手就更是方便。

若真是如此,被“刺杀”的,“刺杀”的,还有那个使者国,定然会闹得不可开交。

届时开战的可就不是南宁和使者国,而是被算计的诸国了。

偷梁换柱,借刀杀人。

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却将自己摘除得干干净净,置身事外地看着其他人互相残杀。

容许辞能成为这大夏朝中那么多官员们的噩梦,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然,这些都是基于南宁女帝的身份。”容许辞勾了勾唇,“若真是我,寿宴上便不会有这一出刺杀。”

时倦眨眨眼,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女子不能干涉朝政,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而南宁国打破了这个规矩,加上刻板印象,自然要遭到大众打压。

寿宴上的事也不过是女帝上位后所遇的种种阻碍其中之一。

可归根结底,还是她本身根基太浅。

如果不是她,而是其他没有任何能力的男皇帝继位,诸国同样会将目光投过来。

谁都会想在她身上咬一口,再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来。

因为弱国无外交,而落后就要挨打。

而容许辞不同。

他不是柔软无害没有靠山所以谁都敢觊觎的包子,而是蛰伏的雄狮。有关他的传言在那时的诸国间流传程度堪比民间神话故事,根本不是谁都有胆子来招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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