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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玩儿?”
容许辞被人锁着,却没有半点自觉,只是抱着他笑:“阿倦,你反应好快。”
时倦听着,出乎意料的点了下头:“所以,我比较适合锁别人。”
容许辞本来没太大反应,可正想开口回答一句什么,却猛地意识到对方话里那层涵义。原本的话瞬间被卡了在嗓子眼里。
时倦将他另一只手也扣上,问了句:“还能用轻功么?”
“……能。”
后背忽然有人靠近了。
时倦抬起手,轻轻地拥住他整个身子:“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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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中元六十三年,已经步入修身养息状态的各国再一次产生了大摩擦。
起因是某个国家的圣上寿宴,别国来使借献礼一事给那个国家挖坑,表面恭维实则讽刺,在各国眼皮子底下狠狠甩了那个国家一巴掌。
这样的事其实不算少见,只是众人都知晓过犹不及,超过那个度,真的闹出事儿来,便不是一个小小的使者能承担得了的。
而那位使者敢这么做,显然是背后有人撑腰。
接着就是一番语言厮杀,那使者不知怎么的勾结上了那国的宫中下人,来了一出逼宫。
中间是如何的鸡飞狗跳暂且不谈,总之,最后逼宫的事情解决了,可梁子也结下了。
人家这可不是打你的脸,而是把刀子横到你脖子上了,这要再不作为,皇帝也不用做了。
过寿的皇帝当场拍板叫人杀了来使,扬言直接开战。
接着,看戏的,煽风点火的,浑水摸鱼的纷纷下场,最终愈闹愈大。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使者国明摆着把想要灭别国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所谓的使者不过是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开战理由。
可被算计的还不得不跳。
巧的是,那位过寿时被打脸的皇帝,正是南宁国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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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倦得知这些时,京城已经入了冬,一场大雨将整座城泡得淋漓又寒凉。
他坐在炭火盆边上,闻言抬眼眼睫被火光镀得潋滟一色,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像是那一处的光都被人挖去了。
“宝慧和他们开战了?”
容许辞从门外走进来,唇边咀嚼着那几个字眼:“宝慧?”
时倦解释了句:“南宁国女帝。”
容许辞在他身旁站定,指尖勾起他肩上散落的发,似笑非笑道:“你叫她叫得这般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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