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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骁玉挑眉,没替傅盛做解释,按着傅盛这年纪一大把还整日与女人纠缠不休的架势,只怕哪天要给他折腾好几个庶弟庶妹来,还不如让老夫人管教管教。
“南岸那边我不便插手,不过那人我想奶奶你应该心里有数,就由奶奶您处理了。”傅骁玉说道。
傅老夫人拧着眉没说话,握着那珊瑚串儿仿佛捏住的是那吴茉香的脖颈一般。
回了镇国府,马骋把马车已经收拾妥当了,就停在镇国府大门。
傅骁玉恨不得天晚了陪着文乐吃完饭再出门,瞅着那马车就来气,顺带着瞪了马骋一眼。
马骋:“......”
进了院子,傅骁玉看着文乐正大箱小箱地往外搬着什么东西,像是珠玉宝石,还有一些绫罗绸缎。
“你这是干嘛?与我分家?”
文乐听见他的话,气得“呸呸呸”三声,说道:“我去了边关那么久,刚知道傅澈嫁人了。好歹算得上她半个哥哥,自然得送一些东西送过去......思竹,点好数了吗?”
思竹点头,一旁的傅骁玉拿过账本瞧,说:“好家伙,你这去边关挣回来的军饷都给出去了?”
文乐擦擦汗,说道:“对啊,咱府上又没些个女孩儿,我分了一些给紫琳,剩下这些珠玉也用不上,搁在库房也落灰,干脆给傅澈拿去打几副头面戴戴。”
说完,文乐把那箱子一合上,拍拍上头的镇国府将徽。
傅骁玉就这么眼看着文乐把自己的军饷搭了进去,还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心里又甜又酸,什么滋味都有。
箱子是思竹送过去的,走之前,文乐把人拉到一旁,附耳说了几句话。
思竹直挑眉,问:“真、真这么说?”
文乐踹他一脚,说:“拿出你杀匈奴的魄力来。”
思竹讨饶,支使小子们抱着一箱又一箱的物件出了镇国府。
人走差不多了,文乐看向傅骁玉,说:“天凉了不少,陆洲那边四季如春,我让马骋给你收拾了几件轻薄的衣物穿,你过去了呆着也舒适。”
还是老样子。
文乐这人对付离别总是比别人更加适应一些。
傅骁玉是想文乐想得骨头缝都疼,每回与他分别总觉着心里的一块儿落在他身上了似的,一走就伤筋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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