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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不能入耳,文乐捂着耳朵回头瞪他,一瞧发现傅骁玉离自己就半寸的距离,仿佛自己一眨眼就能用睫毛碰到他的脸颊一般。
傅骁玉的发还未解开,玉冠扣得十分严实。他瞧着文乐眼里的自己,低声说道:“要不要玉给少将军表演表演何为不知羞耻的事儿?”
文乐被他低哑的嗓音弄得直咽唾沫,还不忘点头。
傅骁玉拂开那薄薄的亵衣,压低身子靠近文乐。
文乐直往后躲,指着那亵衣说:“你、你不用那个?”
傅骁玉失笑,说:“少将军就在玉跟前,玉还用那死物作甚?”
文乐耳根一红,逞强地“哦”了一声。
傅骁玉离他很近,却不触碰,就压低身子闻他身上的味道。
文乐觉得自己就是一根活脱脱的熏香,被人闻来闻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药物的苦涩味道十分刺鼻,却给活色生香的躯体增上了些许的魅力。
脑子里想的东西已是突破文乐羞耻心的底线,表达出来的却又克制得很。
他还没忘记自己要做的,是将文乐当那亵衣,只留着闻闻文乐留下的味道,缓解相思之苦罢了。
文乐被傅骁玉的目光盯得想往后退,却又强迫着自己不动。他自小就是个不善于察言观色的小孩儿,可如今他却能清晰地从傅骁玉的眼光中看出不少东西。
若是他今日没受伤,傅骁玉,一定会将他从里到外,吃个干净。
除了傅骁玉的声音十分诱人,文乐还察觉到了自己的窘态,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到里头去,就留出一卷发在外。
傅骁玉清理好自己,抱住文乐,如同抱着自己的宝藏。
第77章
文帝支使傅骁玉尽快前往陆洲,只给了他一天修整的时间。
傅骁玉半日花在文乐身上,半日回了傅府。
给老夫人请了安,屋子里充斥着茶叶的香气。
傅老夫人亲自扶了他起来,问:“你祖君可给你取了字?”
南岸一脉,傅老夫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惦记的。那处依旧是她的家,那家掌权人也是她亲哥哥。
虽说关系不亲近,但血缘纽带十分深沉。
傅骁玉撇开拿他当东风使的事儿不谈,说道:“镇国将军取了。”
他简单的将事情一说,只见傅老夫人眉头一皱,说道:“这少将军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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