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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母没有看到那有些异样的眼神,内心的不安更甚,按捺着内心不安的骚动,在前台的带领下向宴父的办公层走去。
“夫人,真的不用先打内线吗?”漂亮的前台小姐犹豫再三,还是问了问。
“我是他的妻子,我来找他还要经过报备吗?”宴母尖刻的回答,发觉不对,缓了缓语气,“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到这就行了,我自己去吧。”
电梯无声的上升,越临近顶层,宴母就越发焦虑。17、18、19……还差一层就到了,宴母突然有些退却。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她感到如果走出这一步,会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
“叮——”电梯门开了。
踟躇一会,宴母还是走了出去。
她是第一次来到宴父的公司,也是第一次到达宴父的办公层。她从来不知道宴父的办公层会是这样的。三面落地黑色玻璃包围住这一层,里面被大块特质的玻璃在两边筑成一个个隔间,就像镜子一般映出人的样子。仿佛这不是办公层,而是一个独特装修的舞蹈室。中间是一个不短的通道,深处有一个特殊光面玻璃装修的办公室。宴母知道这种玻璃,远处看什么都看不到,可走到近处,就会像普通玻璃一样透明。
她一步步的走过去,高跟鞋踏在光洁的黑玻璃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越走近,从深处传来的声音就越大。
“啊啊~阿辰,太深了……一会我还……唔啊老公你操的我好爽……”一个细弱的声音哭泣着大喊着,高昂的声线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一会你要什么?嗯?”另一个粗犷的声线响了起来,随着啪啪拍击肉体的声音,淫邪的用言语侮辱着,“要回去看你老婆?用你这被操松的身体回去?你不怕办事儿的时候喷出一屁眼的子子孙孙?”
“不怕啊……啊!……操松我啊……我的屁眼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来捅我呜……”淫叫还在继续,尖利的声音伴随着低贱到尘埃里的语气,崩溃放荡的哀求。
宴母浑身冰凉,即使那个高昂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还是能听出来,是她那常年不归的丈夫!她的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浑身颤抖着。冻的令人僵硬的冷意从她的脊椎猛地蹿上来,再扩散到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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