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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生下来,丈夫与之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二十多年,见面也不到十次。唯一做过的事情大概就是为宴清清起了个名字。丈夫对宴家有什么仇什么怨她不关心,可现在的情形,只有丈夫可以帮她。

就算她被人诟病,没能培养出好的继承人,她也绝不接受一个“女儿”在家中成为她的败笔。

*

由于飞机晚点,宴母晚了一个小时才坐上宴父派来接人的车。司机是个憨厚的大块头,平时为宴父开车,很受信任。宴母几次来,都是这个司机接的她。

由于时差,国内是深夜,这边还是大白天。轿车平稳的开在宽阔的路上,车外阳光正好,或多或少的驱散了宴母心中的烦闷。

“先生在哪?”她随口一问,却敏感的发现司机僵了一僵。

“老板在公司,让我先接您回去。”大块头很快的反应过来,回答的客气又礼貌。

“我也去公司看看,”宴母心中生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之前我都是直接回家,这一次去公司。”

“……可是老板……”

“我说去公司!”

司机没有回答宴母尖利的命令,只默默的在下一个路口转弯,驶向宴父的公司。

宴母往椅背上一靠,舒缓自己的情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崩不住了,做出这样没有礼仪的事情。大概是宴澈澈的事情太让她心烦了。

她这样想着。

机场开到宴父的公司不过一小时的路程,在宴母的思绪万千中,车已经停在了公司楼下。大块头司机很是恭敬的将宴母请了下来,为她刷开了门卡,鞠躬后转身离开。最后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点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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