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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他关紧。
唐轻歌被他压在门上,身子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
“松开!”她伸手就要去推开他。
燕骥反而抱的更紧,头微微垂着,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不出声了。
知道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唐轻歌终于放弃,声音冷冷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了这样,就是为了试探她的心意。
疯子。
燕骥轻轻笑了,“是。”
等不到她答话,他又低声喃喃道:“可我没办法了,轻歌。”
燕骥的喉结滚动了下,轻吻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如情人般温柔低语道:“我好想你。”
低沉喑哑的声音入耳,听得唐轻歌的心尖一颤,双腿险些站立不住。
谁能告诉告诉她,他这些都是从哪学的?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把她推到一边,整天都说不出一句好听话的燕骥呢??
唐轻歌,想想之前他是怎么嫌弃地一把推开你的。
想想那天夜里的风有多冷,想想那盘洒在地上的芙蓉烧鹅。
他是很无辜,失忆的错不能怪在他身上,那盘可怜的芙蓉烧鹅就不无辜吗??
原谅是不可能那么快原谅的。
思及此,唐轻歌定了定心神,伸出手推开他。这次终于成功了,没了身上的束缚,唐轻歌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绝情得很。
燕骥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微微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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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日里,唐轻歌都没再过去。
每日都是卫兆过来寻她,像例行公事一样面无表情地禀告:“陛下今日身体好转了些,让您不用担心,也别来看望陛下。”
那天他说了,怕过了病气给她。
哪怕唐轻歌很想自己亲眼去看看他,可还是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他都说了不让她去,她再上赶子过去看他,岂不是显得太主动了些。
终于,第三日的傍晚,楚郦从外面带回了一包珍贵的松茸,隔壁成衣铺掌柜送的。
松茸被怜生拿来熬了一大锅香气扑鼻的鸡汤。
饭桌前,唐轻歌笑着打趣道:“我就说隔壁成衣铺的刘大哥喜欢你吧,上次他拿来铺子里的那匹绸缎,上头还刻意绣了郦字,这次又送别的,摆明了是在献殷勤啊。”
楚郦十分淡然地喝了口鸡汤,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甚至反倒苦口婆心地教育起唐轻歌来:“轻歌,我告诉你,这男人啊,给你花钱的不一定爱你。”
“不给你花钱的,那他一定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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