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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车座在同一条线上的郑平轻易驾马避过,在他后方的李进依法炮制,同样惊险地从车驾的另一个方向蹭了过去。
随后,第三横队的郭暄,以及旁边不在同一条线上的护卫也拥有高超的骑术,他们虽然做不到郑平与李进那样的水准,但在两翼避让车座却是没什么问题。
这支马队就像被摩西分海的海,在经过车驾的时候迅速分开,又在远离车驾后迅速合拢。除了留下漫天的灰尘,留下惊心动魄的视觉与听觉上的恐怖,丝毫没有损害到老者二人。
老者二人知道自己被耍了,被平白的恐吓了一遭,脸色显得格外难看。
中年男子被吓破了胆,许久才缓过神:“阿父,这该怎么办,他难道知道……”
老者眼光中闪过一分毒辣:“就算知道能怎样,他有证据?”
中年男子没有附和。而老者虽说得阴冷而自信,实则也并非拥有完全的把握。他们趁着郑平回家休整的机会,先一步找其他族人商量对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一个敏捷的人影顺着他们一路留下的车辙,紧在后头,随他们一同去了目的地。
……
郑平回到侯府,被又惊又喜的门人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因为不了解环境与局势,他一边往正堂走,一边向门房套话。
等靠近中堂的时候,他已通过看似无意的询问获取了许多有用的信息。
随扈等人被留在中堂,郑平与郭暄在卷帘侍女的带领下前往后院。
祢衡——现在应该称为韩衡——长年不在家,府中的主人便只剩下他的母亲郭氏,以及客居在此,但算得上半个主人的郭暄。
郭氏是个很果决的女人,当她发现族中的幺蛾子,立即让郭暄离开晋地,动身前往南方。
她一方面是想让郭暄带口信给自己儿子,让他不要回来,卷入这些乌七八糟的闹心事中,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为了让郭暄也避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于这么一位爱子之心拳拳的母亲,郑平尚未见面,便已生出几分好感,更不会允许自己躲避在外,把什么事都由这位含玉握金的女子扛。当知道她身体有恙,正躺在卧房中休憩的时候,他眉峰微皱,仔细询问病情与发病前后的种种,包括是否请医问药,何时进药,生病后都有谁过来探望,都说了些什么话……事无巨细,问得明明白白。
等到抵达郭氏的卧室,郑平已精准地打探到所有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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