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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满身冷汗,声音无意识地变得尖利:“御赐之物?怎会有御赐之物?”

没得到郑平的回答,他不由又加了一句,“覃绰当真动了御赐之物?”

这句质问没有等来郑平的回应,先一步被协助审理案件的主簿冷言怒斥道:

“县衙乃清净之所,若无此事,谁敢用御赐之物造次?”

听完这话,学子再不复原有的沉着之态,对覃绰的恨意达到顶峰:

他们几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宝物,更别提所谓的御赐之物!

覃绰怂恿他们对付祢衡,竟是为了趁机谋算御赐之物吗?

很快,学子又意识到另外一件严重的事:那件御赐之物若为“祢衡”所有,祢衡的来历定然不简单。他们殴打祢衡,岂不是……

第22章 狂士楚歌

哪怕学子已经隐约意识到深层次的问题,开始后悔自己过多的坦白,此刻也无济于事。

他不能收回已经说出口的话,更不可能决定他人的选择。

最终,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在得知坦白从宽,且覃绰利用他们盗窃稀有珍宝后,所有同伙者供认不讳,承认了罪行。

一部分人单纯不忿覃绰挑唆利用他们,还想让他们背锅;另一部分人则暗恨覃绰竟然独吞宝物,没有分给他们半点好处。

不管出发点是什么,出于利己本性,他们都不会搭上自己,和覃绰一起承担他们事先并不知情的“盗窃罪”。

被晾在案堂的覃绰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为自己脱罪,刚想出些许头绪,就收到了同谋几人的认罪书与检举书,不由傻眼。

同谋几人自以为撇清了盗窃之事,单论伤人罪最多被羁押几天,略作处罚。哪知他们写完认罪书与检举书,竟被告知他们“打伤铜鞮侯,等候发落”,同样傻了眼。

不是,这铜鞮侯是哪里来的?难不成说的是祢衡?祢衡他是铜鞮侯!?

伤人者震惊无措,县尉与县令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原先听“祢衡”报案——说他不但被打,还丢了御赐之物——尽管因为涉及御赐之物而不得不予以重视,但他们根本没往“祢衡”的身份上想,只以为他出自簪缨之家,祖上有人做过官,得过皇帝的赏赐,这才有一件御赐的珪瓒。

因此,县尉与县令对郑平虽然客气,但这客气只是基于祢衡本人的恶劣名声,是为了避免麻烦,不愿招惹对方的假客气,极度浮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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