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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不到三个回合花千宇便转身到了乐洋身后,横着的剑刀锋也恰恰对着乐洋的颈部,他说:“把剑绑死了,你的剑路也死了,你不可能不清楚。”

乐洋垂下手,也垂下脑袋。花千宇收起剑,又道:“回去,回京城去,我会让御医为你诊治,乐离忧那边的事,我自有分寸。”花千宇说完,正欲离开,留他平静,但看乐洋微微发颤的肩膀,花千宇知道他伤心了,走到他面前,眼见他哭红了鼻子。

花千宇手足无措,乐洋抬头,双眼也红得像兔子,眼神却也坚毅,他解了右手的绑带,把剑换到左手,用嘴型道:再来。

这一次,他不会输。

这是他第二次对赢花千宇有如此强烈的渴望,第一次是为了乐离忧,这一次也是为了乐离忧——他绝对不能置乐离忧于危险而不顾。

花千宇闭上眼,缓缓呼吸后,睁眼回道:“好,来。”

这一次的比试比之前长久,除却换手,还因难能用武的乐洋开始渐入佳境,身手本就敏捷的他动作越来越快,到后来眼球都快跟不上乐洋动作的阿图弥差点惊掉了下巴。花千宇的动作不如乐洋迅速多变,但总能用细微的移动恰到好处地闪躲、格挡,再进攻。

围观的人屏气凝神,全情投入于这场视觉盛宴,若见了谁巧妙地避开了谁的攻击,被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下的那刻,他们也会不自主地高声叫好。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失,台上的人在寒风中畅快流汗,台下的人也忘了饥饿,过了饭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围观者甚至越来越多。

彭远拨开人群,站到最前端,观看这场未尽的“战争”。

刀光剑影间,过于投入的乐洋险些挥剑剖开花千宇的腹部。即便花千宇避开了这一危险,剑尖只划破了衣襟,但乐洋仍因自己的行为心惊胆战,一瞬的破绽也给了花千宇可乘之机。

连输三次,已没了再来的借口,为方才的举动后怕的他也没了握剑的力气,乐洋低头。他服输,只是他的心里仍惦念着乐离忧,也仍不放弃回到乐离忧身边——若是乐离忧殒身,他不会原谅自己,他要与乐离忧一同面对。

意外地,花千宇道:“我输了。”

乐洋惊讶抬头,见花千宇不带笑意地微扬嘴角,说:“别急着走,再休息一会吧,也让医官为你医治。离忧的事我会与彭将军讨论。”他把腰间令牌取下,交至乐洋手中后,将视线放到了彭远身上。

彭远拧眉,别开了脸,转身后才对花千宇道:“过来。”

……

几乎被簇拥着到了篝火旁用饭的乐洋随意扒拉了几口就去找了军医,他一心都在乐离忧身上,也就没注意跟来的阿图弥同样没吃多少,更听不到阿图弥肚子的咕噜声。

没跑去凑热闹的军医们早早吃完,这会才能围在乐洋身边为乐洋看手。但看闻问切后,他们只能摇摇头,说了声“难”。

“指骨错位导致筋脉损伤,即便神医再临也难以让你恢复如初。”折伤医总结道。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乐洋在纸上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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