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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着花千树开口,谁知花千树用四肢写了个“大”字便又再度睡下了。他伸手捏了把花千树的脸,见对方丝毫没有要睁眼的意思,估量对方是在装睡,于是弯下腰,对着花千树的嘴吻下,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唇齿,红舌还没做几圈纠缠,忍无可忍的花千树便推开了诸葛行云,坐起来:“你!我还没漱口!”

站在床边的诸葛行云对于他没洗漱这事丝毫没反应,甚至伸舌舔去嘴唇上的晶莹,随后才用拇指擦过嘴唇,道一声:“早。”脸上带着羞涩的红,嘴角却勾着笑。

即便见惯大风大浪,更时常亲自下场作妖的花千树也不由一阵恶寒,在心中暗骂:疯子!

花千树这会如芒在背的理由当然不会只是接吻这件小小的事,而是一系列的事情堆叠,造成他现在的不安——源头当然是诸葛行云那句找了他十年。

怪异,奇异,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意外的是他竟然也任由这使他坐立难安的人胡作非为,看来那一年的情感基底打得着实牢固。花千树在心中告诫自己该适可而止,却又不由期待诸葛行云还能让他感受何种特别的心绪。

“早,”花千树敷衍应道,下床,“给我套衣裳。”昨夜洗澡后换上的浴袍,睡觉时压根没系上带子,从床上起来的那一刻,袍子干脆掉在了地上。诸葛行云捡起袍子,披在花千树肩上,他情不自禁将目光下移,却又即刻收回目光,想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却又红了脸,那神情把心中非分之想展现了个完全。花千树在心中笑他——别说看了,浑身上下他哪处没碰过,竟然还能像小娘子一样害羞……疯子。

对于诸葛行云,花千树很难找到合适的形容词,目前看来,唯有“疯子”最贴切。

“身子还好吗?”诸葛行云找来自己的衣服给他。

花千树让肩上披着的浴袍再度落地,随后一边换上新衣,一边懒洋洋回道:“身强力壮,十个人一起上都受得住。”

诸葛行云沉了脸,抓起他的衣襟,将他往自己身上拉近,额头相抵,道:“我不准。”

花千树眯着眼,笑笑:“玩笑,玩笑。”诸葛行云闻言,回复平常脸色,又着手帮花千树整理起了衣衫。直到为花千树系好腰带,他道:“你会在花满楼吧?”

“不一定,我还挺喜欢到处走的。”

“但你会留在京中。”诸葛行云确认着。

“自然。”

“别躲我。”

“好,”花千树拍拍他的肩,“早朝快迟到了吧?”朝服换上了,也梳洗打扮好了,这会天都亮堂了,竟然还不出门,这是不要乌纱帽,还是不要命了?

“去吧,等你忙完公务,不劳你寻我,我自会找上门。”说着,花千树把他推出门外,不等他说上话,即刻关上门。等花千树梳好头,踏出房门,果然诸葛行云已没了人影了,只有一个刚好走来的、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道:“公子好,寺卿让我来伺候公子。”

洗漱完后再往外走,毫不意外地“偶遇”诸葛雅雅,寒暄过后,忽然泛了泪的诸葛雅雅一边擦泪,一边道:“星桥和哥哥两心相悦,若非是我强加阻隔,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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