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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孟冬!
总之我不离开南照。
十音红了眼,终于点了头:知道了。
孟冬说:笑笑的事,回头再找云海,你听他怎么说。
他说不定真会同意十音思量着,但这种直男癌思维,我劝你俩尽早打消,笑笑成年了,你们凭什么替她作决定?她平常善解人意,其实遇事主意大,爱上的人,马都别想拉得回,性子烈得很。
哦?那像我。
她红眼笑睨他:你善解人意?妹妹还没认你,你要棒打鸳鸯了。
梁孟冬凑近了,认真观察她的面色:这算是哄好没?
十音嗔他一眼,点点头。心底还在为那些话激荡,那些看似漫不经心的表白,她知道分量。
孟冬说话的口吻虽不经心,但从不轻易说;他清楚这里有危险,却偏偏要为她留下来。
孟冬正巧看到窗外,云旗站在昏淡的灯光里,正往这儿奋力挥手,大约是在等店主榨汁。
十音也招了招手,看见云旗在给自己比心心。
孟冬又揉了揉她的发:我像恶人?他俩这么幽会,我不都还是强忍。
云海真把她宠上天的。你家笑笑那个是幽会?那叫驯夫。
云旗已经购齐了一大包食物提在手上,在结账了。
十音看得欢喜:这半年吃得多,力气也大多了。
孟冬在说:看来我运气不错?我老婆不是河东狮。
十音笑着睇他:运气不错的是我吧?
梁孟冬一直在注视窗外:她真像妈妈,走路、站姿都像。我妈也这样,对我爸好,私底下凶。
孟冬不自知,其实他提及妈妈时,底色虽一如既往的清冷,眼神却总是脉脉的。总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在他幼年的记忆里沉浮。
听起来孟冬母亲也是有血有肉的性子。
当然对我不凶,孟冬哼笑,他俩都对我友好、礼尚往来。
这些形容词都是褒义,但安在父子母子身上,就相当诡异了。
孟冬说,漂在国外那些年,父母几乎每周与他通话,嘘寒问暖、事无巨细,每一次时长都相当可观。他一度觉得很暖,以为所有的芥蒂都缓和了,但一回家,一切依旧
十音特别心疼,她真是不忍心聊这话题,只去攥紧了他的手。
云旗提着东西,已经在往回走,孟冬轻轻在说:笑笑没必要做亲子鉴定,我一直以为,自己比较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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