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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还少了什么?他去咬她的耳朵,告诉我。
十音结舌,没有啊热意已经轰然蒸腾起来。
不说?我会检查。梁孟冬将十音放在沙发上,却没着急动手,只在看她。
十音穿的是牛仔裤和一件贴身的黑色作训T恤,上身虽不算紧,但常年受训而紧实美好的线条,被勾勒得极清晰。
孟冬的眼睛似是无形的手,隔着就这么看过来,竟比他直接更令人窒息,因为被他这么望着,十音发不出声音,只敢小心翼翼地呼吸,竭力不想他听见过速的心跳声
更怕他知道,为他目光所及之处,已经微微泛起的
十音身子颤了颤。
孟冬这么冷静?刚刚琴声急得什么似的,她以为一进门他就
他看出来了,仍只是隔着衣物。
想我么?
线条其实是很轻很缓的那种,完全不霸道,像是小提琴E弦上的滑动的单旋律,气若游丝,悬浮在空气中,一不小心就会碎裂。
他的嗓音浑厚,却明暗难辨,像是带了磁性,牢牢吸住她。
嗯。十音睫毛濡湿,黑珍珠般的眸子却闪着光,笑着点头。
这样好么?
十音发声已经不那么顺畅:嗯
那隐藏的弦音增了几分力道,往上欺来。
偏偏仍隔着衣服,像要将她每一寸都这种感受她从未有,明明是隔了一层的,感受却比直接的相触更难耐。分明就有火在烧,那刻又有潮水袭上来。
关着灯还是开着?他问。
十音想起刚才,被孟冬目光扫过时的感受:开着。
他的耐心好到了极致,像过去在S城,那些阴阴欲雪的下雪天,却迟迟等不到雪落,等到尽数
雪片却是挟裹着热息落下来的,滑过划过渐渐顺着滑落、再划落
每一落,都是温柔细心到了极致,像是初见的那个秋日,十音在走廊里,听见孟冬用慢板演绎的那首拉赫玛尼诺夫的无词歌。
记忆里的琴音像是泛黄的唱片,连噪点都很温柔,却与十音印象中的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孟冬从前不是这样,在这一件事上,向来过于骁勇、风卷残云一般,不大顾忌其他。十音几乎不在其他事上哭,要哭就无非也就两桩事:一是孟冬陪她练琴,严苛至极,其二自然就是这事,被他眼泪骗尽。
一开头孟冬经验不足,回回把她弄到哭。后来琴瑟和鸣,十音依旧还是会落泪,孟冬精力太过充沛,她每每要哭着讨饶,求他放过,他都还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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