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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放过一回,他还是会搂着她叮咛:缺乏锻炼,记得认真跑步。听到没?
累惨的时候十音哪里肯听,哭狠了还会怨他在这方面索求太多,这种往死里折腾的做法,偶尔一次倒也但孟冬频率太高。
孟冬自己有公寓,因为离学校远,从前他基本不去住。自从大二寒假,他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带着十音和提琴同回,反正里头也有钢琴,基本是练一波、练一波再练一波的节奏。
当然,除了体能上的差异,小儿女食髓知味,二人当年在这事上总体十分美满。因此对于跑步这事,十音怨归怨,偶尔也会偷个小懒,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认真执行,努力缩短体能的差距。
而那个从不讲究铺垫和过场的人,此刻吻已经落在
不是要拆礼物么?
这位礼物这会儿在做什么?他用手掌裹着她,已经滑到了脚踝,被手指划过时的触感十分奇特,旋即是密密如雨的吻
昏灯下的她,浑身都在战栗。
她用目光探寻他。
不急。他说。
十音感受他再次贴过来,孟冬那平日里最擅揉弦的左手,现在并不在他的琴上
头一次见,这双手是在那个视频里,弹奏那首手速惊人的黑键练习曲,音符在黑键与黑键之间跳跃、起落、不断起落
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弦音,是在音院琴房的走廊,那是徘徊的琴声,那声音一经揉开,就烙在了心上
十音连意识都绷紧了。
她的手也随之又再次却绝不敢唤出声,怕会所周围会有人听到。
然而快意之明烈,像方才划过夜空的焰火,白晃晃的光亮逐一碎裂、湮灭;又像春潮没过的暗夜,让人心甘情愿溺于其中。
耳边消失的乐声、那些飘而远去的乐声渐渐回来了,十音几乎字不成句:孟冬,不是要让我拆礼物的么你怎么
梁孟冬俯下来,搂紧了她,吻落在她的额角:觉得好么?
嗯但你这是做什么?
那么久没我是担心孟冬细细吻着那些被汗打湿的发,声音里竟有难得一见的柔情:这样会好些,从前不懂,后来明白了,很后悔。
这是他颠沛流离的姑娘,失而复得,要怎样珍惜才是好的?
十音泪目望着他,说不出话。
那现在可以么?他啄着她,小心问着,还是要先睡会儿?
十音泪水奔涌:梁孟冬,你是不是逢这事就得惹我哭?
她终于明白,原来陪着小心的并非她一个人,她总觉得多迁就他,多说几句好话,孟冬就不生气了,就会开心。其实她真是想得浅了,这个男人待她,何尝不是极尽小心,捧在手上在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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