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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嘿嘿直笑:你们女人就是不知足,男人要是没钱吧,你们瞧不起,要是忙事业挣钱吧,你们又挑别的刺,说我们不顾家。

忙事业......说的好像你们男人的事业都是你们一个人打拼出来的,要是没有秦惠这个贤内助在,老何能在外面那么光鲜亮丽吗?

我对这样的对话没兴趣,拿着钱回了卧室。

临睡前,收到左涵群发的祝福短信,我原封不动地给他转了回去,犹豫了几秒,又问他要了江铭的手机号码。

期末考试前几天一起吃酸辣粉的时候,我跟左涵互留了号码,蒋佳语也在,但她没买手机,只报了她家座机号,又解释说她放寒假回老家,不在市区待,估计接不到我们的电话,江铭当时不在场,左涵没有主动说把他的给我,我也没多问。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陌生的11个数字,发了一会儿呆,本来打算把左涵那条短信直接转给江铭,又觉得不够诚意,思来想去,最后只打了一句江铭,我是白晴,祝你新年快乐,按下发送键。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烟花呼啸声和炸裂声,脑袋里反复浮现的却是那一天我们站在舞台上时,江铭恍惚的眼神。老实说,想起台上的那几分钟,我至今仍然感到陌生,我也越来越不确定那一幕的真实性。我想,大概是灯光过于眩目,以至于让我出现了幻觉,真正恍惚的人应该是我。

大约过了五分钟,手机响起,我收到他的回复:谢谢,新年快乐。

第20章 友情

转眼间,寒假结束,高二下学期开始。

在学校,让理科班学生最头痛的事情便是分班以后还要继续上政史地的课,虽然考试成绩不再纳入成绩排名,但还是需要花时间听讲和应付考试。

上学期刚开学那会儿,上这类课,我都是专心听的(即使每次历史课考试,我都没考及格,政治和地理课,也总是考六十几分),只是后来我发现大家根本就没他们看上去那么认真,而是把课桌上的书码得高高的,埋头在下面偷偷做别的作业,偶尔抬起头盯着黑板皱几下眉,假装在思考讲台上老师说的话。

耳濡目染之下,我自然也学会了这一套。不过我没那么明目张胆,也知道老师上课的辛苦,基本每隔三分钟就抬头看几眼老师,认真听一分钟,再低头继续解题。

政史地的任课老师不再像高一时那样严抓课堂秩序,也不关注我们考了多少分,偶尔喊学生回答问题,学生答不上来,他们也不会再河东狮吼,而是选择宽容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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