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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画沂身子一震,不过随即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姨娘住的地方。”
我心下叹息,这也许就是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在我看来,生了自己的人就是母亲。”这话虽然讨好傅画沂的成分居多,但也是我的心里话。
傅画沂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着我的脸看,却没有说话。
“叁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你应该活的开心才是。”从一个人的弱点入手是进入一个人心里的最关键的钥匙,傅画沂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了。我只要看待他母亲与别人的不同,那么我要在他心里取个特殊的位置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见傅画沂久久没有回答的意思,我便向他曲膝一礼,带着珍珠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我。
我转头,定定看向他。
傅画沂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帕子……”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可以把绢帕之类的贴身物品随便丢弃或者处置的,我用手绢给他止血,这是犯了这个时代严重的忌讳。
我微微一笑,道,“在我的眼里叁叔的伤比较重要。”
说完这话,我不理会傅画沂更加莫测的神色,转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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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着我的身后的珍珠支支吾吾,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我说。
我望向珍珠,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看见叁叔受伤,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夫人,您给叁老爷包扎的那条帕子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那么您的闺誉就全毁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叁叔是个明白人,回去后他自然会处理掉那条帕子,你不必担心。”
“夫人,您不能这样没心眼,这样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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