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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但是为了制造与傅画沂“偶然相遇”的机会,我还是会在早晨那个大约是傅画沂下朝的时间在花园里散步。
这一日,我正在花园里散步,忽见傅画沂很感伤的从荷塘的另一头隐没在松树后。我心儿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跟在我的身后珍珠一边拽着裙子,一边喊话道,“夫人,您走这么快要去哪里?”
“嘘!”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珍珠说道,“不要说话。”
于是,我带着珍珠,一路悄悄的跟着傅画沂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小院里。
傅画沂进入了一座院子,这院子有点旧,像是很多年没有人住的样子。
我趴在着门边上,见傅画沂的身影隐没在拐角处时,我和珍珠才随尾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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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院子,在见得到傅画沂身影的地方,找个隐僻处藏了起来,拿眼观察着傅画沂的一举一动。
傅画沂静静伫立在一颗树前,整个人定定的,眼眸中的光彩涣散。倏然,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么,他的眉眼皱的越来越紧,猛的,他一个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树杆上,由于力道用的重,捶的又急,树杆的尖锐枝桠滑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在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见此情景,跟在我身后的珍珠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目光凌厉的向我们躲藏的方向望过来,喝道,“谁?!”
我连忙从隐蔽处走出来,给他行了礼,喊了一声“叁叔。”。
“你怎么会在这里。”傅画沂的眼神很凌厉,紧抿的唇透出浓浓的不悦。
我抿着唇,并不急着开口解释,只是移动莲步款款的走过去,不顾男女大防的一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取下了夹在衣缝里的绢子,用长长的绢子为他包扎伤口。(这条绢子是新的,我早上时才别到衣服上,而且还没来得及用,应该没有细菌吧。)
“夫人!”见我用绢子为傅画沂包扎伤口,珍珠惊的大叫出声。
我不理会珍珠的惊叫,只专心的为傅画沂包扎,待我在傅画沂手臂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后,我方才抬眼,定定的凝望着他,淡淡说道,“刚在花园里见叁叔神情落寞的往这里来,就跟过来了。冒犯之处,还请叁叔见谅。”
入眼的脸极平淡,我在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气氛陷入尴尬,我自在的扭头打量了周围的景物一遍,这才再次开口,“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是叁叔的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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