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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血迹?
难民大哥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嘴巴疼的厉害。
准确的说,是舌头疼的厉害。
金陵月一噘嘴:“喏,在那里。”
难民大哥疼的吱呀怪叫,低头一看,脚边一小段红白相间的肉片,定睛一看,是自己的舌尖。
难民大哥想要惊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稍一用力,就像是针扎一样让她难以忍受。
“不用费力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说话了。感谢我今天手下留情吧,不然这块石头下就是这辈子的终点。”
金陵月重新束发,将血污的丝帕收好,重新戴好斗笠,继续前行,徒留哭叫不得的难民大哥靠在石头上呜呜呀呀。
金陵月走的太潇洒,难民大哥看着怒火中烧,奈何现在他连出手打架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扔点东西聊表心意,他顺手的就把怀中的一小块木牌扔了出去。
金陵月没有回头,耳边听到后面飞来一物,自然而然的接住,一看,金陵月笑了。
木牌不大,比巴掌小一半,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朱府。
呵呵,果不其然是狗腿子。
金陵月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了日月堤的跟前。
上次来看的时候,被那些个花里胡哨的人领着,弄的根本没法静下心来观察这座有些历史的堤坝。
决堤处的豁口看上去就是因为水流过大过猛被冲击坏的。
金陵月想要靠近豁口找找线索,脚才踏上大堤,守卫就把长矛枪对准了金陵月。
“没接到通知吗?近期不要来这里。”
金陵月装作讶然的样子,道:“啊?我没有接到通知啊。怎么了?这堤坝不能再走了吗?不是洪水已经过去了吗?”
“保护现场懂不懂?算了算了,和你这种人也说不明白。你记住,近期不要来这里,不然我的兵器可是会不长眼的。”
金陵月垫着脚看了一眼堤坝上的守卫人数,还挺多的。
硬碰硬有些吃亏,绕道走看看。
金陵月沿着堤坝旁边的一条小道,缓步而行。
洪水退去,除了逃难的人,还有准备重整家园的人。
金陵月没走几步就遇到了一个正在重新修葺屋顶的青年。
“哎哎,小哥,劳驾您把脚边的木棍递给我,谢谢了。”
金陵月弯腰拾起脚边的红色长棍,递给屋顶架子上站着的青年。
“不是的,小哥,是脚边的那一根,这根不能用,这是大堤上冲下来的。”
金陵月挑眉,将青年要的木棍递给他之后,细细端详起这根原本日月堤上的固材。
单从样貌上看,够粗,够结实。
可是拿在手里,无比的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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