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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手,稍稍俯身看他:“怕什么。我这么温和的人。你说——是不是?”
常歌忽然猛地揪着他的领口,一把将他抓了起来。
常歌猛地扣住蒯大?眼背在身后的手腕,不知摸了个什么,又将他利索摔了回去。
楚军将士正不明所?以,常歌已站正身子?,手中上?下抛着柄缴获的鱼刀。
他冷笑一声:“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这种花架子?,看来,是欺负我太好脾气了。”
常歌后退一步,眼神冷了下来。一位楚军水兵立即拉了蒯大?眼的手,死?死?按在地上?,另一水兵唰地抽刀,刀尖正对着他的手。蒯大?眼冷汗直冒,不住地想缩回手,那手却被楚军水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常歌抱着胳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人。
祝政漠然开口:“动手。”
刀直朝着蒯大?眼手腕砍了下去。
“我说!我说!”
水兵的刀停在近的地方?,几乎能舔到蒯大?眼的手背。
蒯大?眼忙喊道:“我们?运的,是……果,是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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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身毒:今印度
第43章 尖果 “脏。将军净手,让我来。” [二更]
被塞住嘴的江盗一听?, 连连跺脚。
糊涂蛋听?得糊涂:“什么尖果?”
常歌当即丢给祝政一个“这都什么糊涂虫”的眼神。
祝政以眼神淡然回?“习惯就?好?”。
倒是有教无类姜怀仁呵呵一笑?,同糊涂蛋校尉答疑解惑:“果儿,甘美可口为甜果。泼辣的称苍果,漂亮的称尖果, 色衰的便只能称空心果了。”
糊涂蛋没听?明白?:“你这说的, 是吃的么?我怎么觉着, 反而?像说女……”
他猛地捂了口,看向地上押着的江盗。
常歌脸上的厌恶毫不遮掩:“是女人。果儿, 是道上的恶心说法。这事情很明显——为首楼船同船队其余船只, 只有这么一个区别。”
迎亲船队虽多,但大部?分?都以载货为主,船上只有船工与楚军水师。惟有颍川公?主所在的楼船上, 有女侍。
糊涂蛋转瞬嚷嚷道:“好?大的胆子啊你!公?主你都敢想!”
“我们没想过要劫公?主!”蒯大眼爬起来辩解,“顶多就?偷一两个女侍,这船上可都是北境女人,稀有, 卖得上价——”
常歌听?得火气直蹿,一脚踹在他肩上,那人给踹得在地上翻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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