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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爸爸是常川,镇北大将军。妈妈是火寻鸰(líng)女将军,西灵人。教头火寻鸼(zhōu)是火寻鸰的弟弟,常歌的舅舅。
年方十岁小常歌:(惊慌失措.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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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剑锋 他顺着衣带,将其拉进了屋。
幼清原本坐在独榻上,听到祝政被咬,险些从榻上笑滚下去。
常歌不解:“不就是被咬了一口,有那么好笑么。”
“没有没有。”幼清笑得直不起来腰,“我就是想到先生那副一本正经忍疼的样子,他面上肯定波澜不惊,实际上忍疼忍得不行!”
“是真的疼。当时先生不让看,后来才知道,再近一两寸,就会伤着骨头了。”
事隔多年,再提起来常歌还是有些愧疚:“先生腿上现在还留着疤呢。就在脚腕上面一点,两个犬齿痕。”
“伤那么深啊。”
常歌哭笑不得:“那可是狼。”
“那小狼呢?会不会被……”
“那倒没有。”
常歌道:“原本父帅是要处置它的,先生为它求情,这才留了下来。”
“先生还挺好性。”
“哪里好性!”常歌皱眉道,“他借着这档子事,让父帅天天把我钉在营帐里习字,还日日要我换伤药,美其名曰‘鹰奴无知,主人有知,主人当担责’。鹰奴是那只小狼崽的名字。”
“后来呢?”
常歌眼中的神采忽然暗了暗:“后来……后来便没了。娘亲战死沙场,舅父不知所踪,就连父帅也……”
“狼胥骑……大周都没了,还有什么狼胥骑。”
二人一阵静默。
屋内安静,梁上若有任何轻微响动都听得一清二楚。常歌侧耳倾听片刻,在纸张上写:“看来先生是真来了,梁上密探都多了不少。听脚步,方才过去的当是大魏斥候团,估计是来窥探情况的。”
一句极轻声音飘进窗中:“……将军一直住在官署东厢,先生,您这边请……”
常歌与幼清对视一眼。
*
祝政听到刘肃清介绍常歌住在官署东厢,提议军务该与他商议,众人便一齐往东厢方向去了。
孙太守确实罪无可恕,但事急从权,祝政允他戴罪立功,只拖下去狠狠打了顿军棍。孙太守一介文人,这顿军棍下去,估计没个三五日都直不起来腰,给人放在担架上抬着跟了过来。
倒是李守义,一听是要同常歌商议襄阳军务,连缘由都没说,拂袖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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