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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慕容夫人说,她们家姑太太家里倒是有几个庶女,你也曾见过,就是那位谢姑娘的几个叔伯姐妹』
钱老爷一听头摇的跟拨làng鼓似地:
『你这可不是大白天里说梦话吗,你姐姐那府里咱们都攀不上,人家谢府可是伯爵府,世家大族,比那慕容府还要勋贵些,他家的闺女哪里能许给寻常人家』
钱刘氏却哼一声道:
『什么世家大族,这个老爷倒是不清楚底细的,谢家虽是了不得的高门第,他家的嫡出小姐咱们不敢想,那几个庶出的谋来却也不很难』
钱老爷一听忙道:
『却怎么谋来,你倒是说说』
钱刘氏笑道:
『慕容夫人贪财,她家那个姑太太便要加个更字,如今虽说掌管着谢府的家务,却哪里是长久之计,听见说正挖空了心思往外倒蹬银钱呢,左右这一两年,人家的长房长孙娶了媳妇过门,就没她什么事了』
钱老爷道:
『倒是听说伯爵府二房里有个庶出的丫头,不过年龄比那三姑娘还小些,和咱们家昌文并不匹配的,如今昌文可等不得了,与其每日里看着他出去花天酒地,倒不如趁早给他娶上一房厉害的媳妇,也好拘管着他些』
钱刘氏道:
『二房的不行,不还有个大房吗,听说大房两个庶女过了年就十三了,先定下亲,等过了年,就能cao持着办了,也算合适,左右昌武房里早有了几个通房的丫头,也不急着圆房』
钱老爷摇摇头道:
『我瞧着不好成,那可是正经袭爵的大房里头,即便庶出想来也是金贵非常的』
钱刘氏哧一声道:
『什么金贵,没银子,狗屁也不是,那慕容夫人说了,那位大老爷成天的花天酒地**宿娼的,瞒着老太太在外面打的饥荒多了去了,如今手头正紧,咱们从他哪里入手,只要你不心疼银子,说不得就成了』
钱老爷眼睛一亮:
『待我去寻寻门路,先和他熟络了再说。』
事qíng也赶得巧了,因这钱老爷刚来京里,铺子一时半会也开不起来那许多,手里的闲银子多,因此就放起了利钱,有那临时拆借的赚些散碎银子,却想不到的生意火爆,且来拆借的,大都是各府里的纨绔子弟,因或家里头管的严,弄不出银钱来使,却只得来借贷,后而偷偷拿了家里的值钱的物件来抵账。
却说那谢家大老爷,近日里迷上了挽香楼新进的头牌花魁金牡丹,却连家几乎都快不认识了。那挽香楼的老鸨子是个别样刁滑的,花了大价钱从扬州匀了个色艺双绝的瘦马回来,办了个摘花宴,把京里那些有名的纨绔子弟,色鬼老爷们都勾搭了过来。
这金牡丹要说长的也并不能算倾国倾城,然眉眼勾魂,举手投足都带着那么股子天然的骚魅,勾搭的这些惯常在女子身上下功夫的色鬼们,一个个魂消魄散,恨不得立时按在身下办了实事才好。
谢大老爷拔了头筹,以二百两银子的天价,梳笼了这金牡丹。又连着折腾了小半月却还不足,这金牡丹是从小调教专门吃这碗饭的,长的狐媚还罢了,于那房中的事qíng更是jīng到了十分去,只把谢老爷伺候的yù仙yù死,割舍不下,遂起了赎她之心。
寻了老鸨子来问身价,老鸨子笑了笑,抬手一巴掌,谢老爷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如今买个死契的丫头才不过三四两银子,五千两却让他从何处去寻来。
谢老爷犯了难,待要寻同僚故旧拆借,却又恐传到老太爷耳朵里,待要罢了,却又实在难舍,心里抓挠的正难过,有人给他引见了钱老爷。
这钱老爷他原是知道的,说起来和他们家还沾着些亲戚,原本还惦记着先拆借些,把金牡丹赎了出来,待过些时日,寻些家里值钱的物件顶给他也就是了。哪里想到这钱老爷别看土的掉渣,却是个贯会办事的。
首一见面就十分客气递茶倒水的,分外亲热,没等他说话,就让下人送了五千两银票过来,只说尽管拿去用,说什么借不借的。谢老爷大喜过旺,也没疑他的目的,匆忙的就去了挽香楼赎了那金牡丹出来,另买了两个婆子丫头,放在双贵街后面街巷里新买的一进小院子里,没日没夜的荒唐起来。
待大老爷的热乎劲退了一些,蓦然想起这五千两的账来,遂抓心挠肺的忐忑不安,就怕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去,却掂量着是不是寻张氏先弄出来些应急,又一琢磨,那张氏如今看得他和家贼没两样,那点子体己银子,都恨不得拴在肋条上。
遂又寻了钱老爷出来吃酒,想着暂缓些时日。酒过三巡,谢老爷有些高了,那钱老爷才唉声叹气的道:
『我家大儿子眼看着过了年就二十多了,却还未得一门合适的亲事,我来京里头的时日又短,却也不认识几个底细的人,拜托谢老爷帮忙给瞧着些,哪家有合适的闺女,不论家境如何,但凡xingqíng好的就成,即便是贫寒些的,贴补些银钱彩礼也罢了』
谢老爷晕乎乎的听着,一时倒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来。待到第二日清醒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呼啦吧的,姓钱的和他说这些作甚。
靠躺在炕上他左思右想转不开这个结。那金牡丹掀开帘子扭着柔软的腰肢腻上来道:
『呦!咱们老爷想什么呢,这样入神,敢不是厌烦了奴家,却想您府里的太太们了』
谢老爷侧目瞧来,却见今儿本就天热火燥的难受,偏这làng蹄子单穿的这样勾人,一件透纱薄裙,里面可见绣着金线牡丹的桃红色肚兜,紧紧裹住胸前高耸之处,露出深沟雪壑来,勾的人心痒难耐。显见刚沐浴后,一头乌亮的头发绞的半gān,披散在身后,鬓边却还别了一朵鲜亮的大红宫花,说不出的妩媚风流。
勾的谢大老爷邪火上涌,一把拉她过来,一翻身就摁在身下,手忙忙的去摸那腿下的风光,一摸却滑不留手,竟是连里裤都没着得,不禁咬牙切齿的低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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