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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妖jīng,成日里骚的难受,看我今儿收拾不死你,你还不知道老爷的厉害呢』
说着牛一样喘着粗气忙乱起来,那女子却咯咯笑着,左躲右闪逗弄似地,就是不让他得手,嘴里却还yín声làng语的胡说,更是勾起了谢老爷的火xing,嘶拉一声,索xing把轻薄的衣裳扯了个粉碎,寻到那**的去处,挺身/而入,喘息几声动作起来。
两人颠来倒去,直弄到掌灯时候才歇了,婆子舀水进来伺候收拾妥当,摆了饭来两人略吃了一些,仍旧歇下了。
躺在chuáng上,谢老爷仍旧想起了前事,遂低声道:
『你说那姓钱的土财主和我说他儿子的亲事却是为了什么』
那金牡丹翻个身,掩着嘴打个哈且道:
『这有什么难捉摸的,那姓钱的有的是钱,不是给他儿子捐了官吗,和你说这个,指不定是瞧上你家的那位小姐了呗』
谢大老爷蹭一下就坐了起来道:
『放他娘的屁,我谢家累世的大族,我家的闺女哪里能许给他这样的一个土财主的儿子,真是异想天开』
那金牡丹哧一声笑道:
『若说你们这些大家族呀!不过也是外头瞧着风光好看,内里却不过一个空壳子罢了。那姓钱的是土财主怎么了,人家真金白银有的是,不是看重你谢家的门庭,还不有的是未出阁的大闺女,让他儿子随意的挑拣去,偏你这样迂腐,你家那位神仙般的三姑娘还罢了,另几位也不过是那么回事,若是能嫁到钱家,说不得就享了大福,你也跟着沾光』
说完,却就这月光偷偷去瞧谢老爷的脸色。
谢张氏枯木忽逢chūn
原本是钱老爷私底下捅了些许银钱予这金牡丹,让她瞧着在一旁助些力的,又拍着胸脯许了些大好处,言道若事成,定还有重谢,金牡丹这才瞧着机会,从旁说了这些好话。
谢大老爷原是有些糊涂的,听了金牡丹的话,心思倒是真有些活动起来。金牡丹打量他的颜色,知道动了心,遂笑道:
『如今老爷您可还欠着人家的银子呢,虽说那土财主好说话,不催着您要,拖久了,也与您的名声不好听不是,莫如做成了亲戚,以后有个不凑手的时候,也有个地方拆借。再说那钱家有的是银子,您家的小姐嫁过去也不吃亏,先这彩礼聘金必不会少的』
金牡丹越说谢大老爷的心思越活络,暗自计量:如今除了这五千两的债,外面还有些许没还上的饥荒,倒蹬家里的东西出来,虽说能应付一时,却那里是个长久之计,莫若就着这个机会发笔大财,越xing的向那土财主多要些银子来,以下到过年都不用愁了。
谢大老爷心里有了谱,却一把搂住金牡丹细软的腰肢,两只手探进去胡乱的摸了一阵笑道:
『说,那土财主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却值得你费这么些唇舌来说动我』
那金牡丹哼唧两声,眉眼含媚的白了他一眼:
『我何尝有什么好处,不过是处处为了老爷您着想罢了,您可莫要冤枉了奴家』
说着俯过身子来用那半露的苏胸在大老爷身上缓慢蹭着。
大老爷的心火被她蹭上来,二话不说,一使力就把她拉拽在身下,下死力的揉搓起来,喘着粗气去寻那枕畔的乐子去了。
翌日,金牡丹就悄悄遣了人去给钱老爷报信,钱老爷一听说有门,心里不禁乐开了花,那可是正经公侯之家的小姐,娶了家来不说长脸,就是钱家祖坟上都冒青烟。
知道这位谢大老爷是个爱贪便宜银钱的,遂更是大方起来,花银子包下了挽香楼三天,专请谢大老爷可这劲儿的玩乐。
谢大老爷虽说一贯的爱荒唐,去无奈上有严父在堂,也寻不来这些银钱来供他这这样糟蹋,如今却不用自己掏一分银子,就能这样乐,哪里还记得别的,连亲娘老子都忘了,日夜和挽香楼里的粉头们胡混,高兴头上,却松口许了亲事。
直到一脚迈进了府门槛,才方觉得不妥当。虽说是他的亲闺女,上面却还有老太太呢,再说宝树她娘也不是个糊涂省事的,若是让她挑出理来,老太太知道了必是不依的。
想到此,谢大老爷心里忽然后悔起来。
那钱昌文他前些时候也见过一两次,却都是在那青楼jì院里头,长相也还罢了,这xing子也是个荒唐的,虽说自己膝下的两个丫头都是庶出,可毕竟也是亲生的闺女,若是嫁给那么一块料,却也有些心疼。可是话都说出去了,那土财主把那五千两的账勾了不算,还另外送了他一千两银子花用,言说不算聘礼中的。
大老爷抬手摸了摸袖子里还没悟热乎的银票,暗暗一咬牙,怎么说那钱昌文如今也是个官身,说起来也不算太过不去眼,心里开始掂量着如何与张氏说。却暗自庆幸着如今老太太正好和安平王府的老王妃去了郊外避暑,不然若是传到她耳朵里,说不得事qíng就砸了。左右先趁着这个机会团缓着张氏过了定,过些日子老太太纵问起来,也不能退了去的。
主意打定,却破天荒的没回跨院,直不楞的迈进了张氏的院子。
廊下的丫头婆子们见自打老太太一走就不见影儿的大老爷,今天突然走了进来,俱都是一愣,好半响没反应过来。大老爷却不理会她们,径自撩开帘子直接进了屋里。
打眼一瞧却不禁心痒起来,屋里头的罗汉榻上,张氏正歇午晌。因如今天热,却去了那平日里端庄严实的衣裳,只穿了一件浅色的轻薄丝裙,大约刚刚沐浴后不久,一头青丝散开,从玉枕上滑落下来,随着边上小丫头扇的风,dàng出别一番风qíng,几缕发丝黏在白皙的颈子上,黑白分明。
张氏一向会保养,虽说已然过了青chūn,却肌理细腻莹润,兼本有些丰腴,平日里裹的严实却也瞧不出来,这冷不丁的一这样,倒是忽然多出了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妩媚,不禁勾起大老爷底下的邪心思来。
一双眼睛紧紧定在张氏那有些敞开的胸前,嗖嗖的冒火。
一边的张妈见了,吓了一跳,刚要唤醒张氏,却被大老爷止住,却抬头伸手接了小丫头手里的扇子,挥挥胳膊。张妈愣了一愣,虽不知道今天大老爷吃错了什么药,却也觉得说不得就是好事,于是使了个眼色,屋里的丫头们瞬间退了gāngān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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