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9页(1 / 2)

加入书签

灵溪挑明,哪怕侧妃娘娘处罚了世子妃,世子也不会轻饶,也便是说,云不悔是他心尖上的人,哪怕她真的犯了错,侧妃娘娘都动不得,何况是你们,或者说,侧妃娘娘的媳妇儿。

这事因大夫人和楼嫣然所起,灵溪此话已给她们提醒,日后云不悔在王府将是什么样的地位,哪怕是楼嫣然对不悔也要恭敬礼让,尊卑有分。

楼嫣然冰雪聪明,自是理解灵溪的意思,大夫人自是不用说。

程慕白仰头看了看天,正午太阳正烈,他道,楼震天失察,世子妃蒙受不白之冤,在烈日下bào晒两个时辰,又被关在柴房,险些失去xing命,实在可恶至极,楼家家眷不知劝阻,纵容楼老爷欺rǔ太子妃,同罪论处。楼震天及其家眷,除三夫人外,全部跪到庭前板砖上,直到世子妃清醒。

云不悔受了什么样的罪,他要楼家一并承受,三月三快了,从今往后她便归他呵护,看楼家谁敢再欺凌她,云不悔是楼家表小姐,楼震天对她有嫌隙,自是不好,据他所知,大房,二房对她也是恶毒,如此处罚,算是寻个机会,让楼家还不悔一些。

楼嫣然不服说道,世子,您疼不悔受不白之冤,qíng有可原,可论处楼家这么多人,是否不公?家父是有失察,可不悔也没为自己辩解,又说不清东西来源,实在可疑。二来,家母等人没有劝阻父亲处罚不悔,有过自然该罚,可楼家子女又有何罪过,几位妹妹年幼,尚什么都不知,怎能一并论罪?

程慕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只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三小姐怪我有失公允,然,不悔何辜,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再敢多言,楼震天及家眷直跪到明日huáng昏。

楼嫣然含泪凝着程慕白,似乎不敢相信他竟如此狠心,她本以为,她说qíng,程慕白多少会听一二句,不会让她难堪,说不定会从轻发落。

他对自己,分明是有好感的,可没想到,程慕白竟然如此绝对,不留qíng面,qíng何以堪?

她不敢再多言,只盼不悔再些醒来,昨日处罚云不悔,她心中不安,原想着消息封闭,关不悔一晚,第二日便放出来了,横竖她身份在那里,也不便怎么样,谁知道程慕白来得这么快,叫人措手不及。

大夫人拉着楼嫣然,也不允她再说。

眼下也就等着云不悔醒来,才能赦免。

楼震天领着大夫人、二夫人及楼家子女跪到中庭板砖上,烈日炎炎bào晒,跪了一刻钟便叫人热汗淋漓,体力不支,诸人皆是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罪。楼明玉和楼安宁正在豆蔻年华,身子又弱,一刻钟便受不了,二夫人舐犊qíng深,忍着的脾气忍不住爆发。

都怨你们,只顾一时痛快,不顾后果,明知道她是未来世子妃还敢打,敢管,东西没了就没了,训斥一二声也就罢了,竟害得我们白白被你们大房牵累。二夫人以长袖挡着日光,免得楼安宁被晒,她病刚好两日,不能再病倒。

大夫人还嘴,你昨日又怎么不说,现在办什么事后诸葛亮?

二夫人即可怒了,你素来尖酸刻薄惯了,又见世子宠爱不悔,程大少爷对三姑娘冷冷淡淡,恨不得寻个借口灭不悔威风,老爷一时怒气把茶杯砸向不悔,你还重新送上一个,安了什么心,我没劝,你自己心底就没数吗?

楼少琪见母亲被二夫人指责,忍不住说道,二姨娘,母亲也是无心,谁知道不悔身子那么弱,才一个晚上就不行了,怪得了谁。

楼嫣云也说,就是,自己身子娇贵,怪娘亲做什么?

楼安宁已是唇色发白,二夫人只觉得心中绞痛,更有一股怒火上涌,这是你们大房犯下的错,事后还不知悔改,别怪我说话难听,他日两位姑娘进府,嫣然虽是长媳,不悔才是嫡媳,尊贵一看即分,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炫耀,还敢在这关头上给不悔难堪,真是不知死活。

大夫人也怒了,你以为我们冤枉她吗?我再想教训她也不会拿嫣然的嫁妆开玩笑,东西是她房里搜出来的,我怎么知道为何从她房里搜出来,这又不是我的错。

一家人相互指责,乌烟瘴气,楼震天却是无话,怪他太冲动,只因想起幼年之事,他和楼秀玉兄妹qíng深,少年时,他也曾偷窃,被家人逮住,是楼秀玉挺身而出担了罪名,被父母杖打,又被府中下人指指点点,他十分心疼,发誓再不偷窃,他日楼家若有此类事qíng发生,定不会饶恕了。

104

一家人相互指责,乌烟瘴气,楼震天却是无话,怪他太冲动,只因想起幼年之事,他和楼秀玉兄妹qíng深,少年时,他也曾偷窃,被家人逮住,是楼秀玉挺身而出担了罪名,被父母杖打,又被府中下人指指点点,他十分心疼,发誓再不偷窃,他日楼家若有此类事qíng发生,定不会饶恕了。

楼秀玉甘愿自己担了罪名,受了处罚,也不愿意供出他,可看着和楼秀玉相似的不悔,偷了嫁妆,他忍不住一团火上来,只觉得愤怒异常。

如今想来,自是不安。

他再恨人行窃,也该消气,看秀玉的面上,也不该打不悔的。

不要吵了!楼震天厉喝道,真想跪到明天huáng昏吗?

冰月和灵溪熬了药,喂给云不悔,一碗药喂得滴水不剩,她沉睡一个时辰,高烧已退,脸色虽然苍白,气息却稳了,大夫也松了一口气,直说云不悔福气好,高烧一退,基本没什么危险了。

程慕白命灵溪给了赏钱,先打发大夫离开,他也渐渐安心了。

冰月怕不悔饿着,伺候云不悔喝了药,见程慕白在内室照顾,她便下去给云不悔准备吃食,待她一走,灵溪掩嘴一笑,轻声说道,世子妃真是大手笔,世子仔细闻着,这是什么香?

灵溪若不说,程慕白尚没感觉到,他是敏锐之人,可不悔垂危,他一心担忧,顾不上旁事,如今听灵溪说起,这才察觉很香。

空气中有一股冷香,刚喂了药,内室还有一股暖暖的中药味,却压不住原本在空气中的冷香,他偏头看向一旁,鎏金的香炉中袅袅升烟,程慕白微微一挑眉,沉水香。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