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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震天被震住了,三夫人说得的确有理,那是未来的宣王妃,大夫人说,出了此等丑事,他日传了出去,丢尽两家颜面,还未迎亲,尚有变数,王妃和世子若是知道不悔竟是偷盗之流,就不怕日后家贼难防吗?这婚事能不能成,还是未知数,宣王妃?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

三夫人道,不管成不成婚,我就不信,老爷您敢真的打了她,再说,看着酷似秀玉的容颜,您打得下去?

三妹妹,又何必事事都抬出姑姑,人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意思?大夫人冷笑,她若在,恐怕也要管教自己女儿的。

若秀玉在,你今天对不悔只有卑躬屈膝的份儿。三夫人冷怒道,大夫人瞬间变了脸色,难堪不已。

楼嫣然蹙眉,莫非便如此算了么?

嫁妆少缺,乃是不祥之兆。

楼震天大喝一声,够了,都不要吵了,管家,你领着不悔到庭前砖板上跪上两个时辰,直到她认错为止。

正午太阳毒辣,云不悔一人跪在砖板上,热汗淋漓。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血迹凝固的额头脸颊上,远看甚是吓人。

今日阳光甚毒,庭前又无一数遮蔽,四处又都是板砖,热气上涌,跪上半个时辰,身qiáng体壮的男子都不成,何况是娇弱的不悔。

楼震天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三夫人想让冰月给她打伞都不成,只能远远心疼地看她跪着,无计可施,楼震天是怒了,加上大夫人挑唆,铁证如山,她想说话也寻不出借口。

冰月心疼说,三夫人,小姐真是无辜的,您快想想办法,她身子素来弱,太阳这么毒辣,怎么受得了?

不悔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xing子我比谁都清楚,自不会做出这种事,可冰月,分明是有人有心刁难,我也没办法。三夫人说,老爷虽怒,可总归顾及王妃和世子,不会过分难为了不悔,你放心。

冰月抹泪,我怎么能放心,大夫人也太过分了,竟然把小姐的东西都收走了,那是小姐好不容易收藏的。她们怎么如此贪心。

你且老实说,不悔如何得来的?

冰月面红耳赤,yù言又止,跺跺脚,倏然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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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悔在午后跪了一个多时辰,晕厥过去,老管家慌忙回禀楼震天,大夫人早就把楼震天留在房里谈楼嫣然的婚事,老管家回禀时,楼震天本想算了,大夫人却挑唆,说是不悔尚未认错,若是纵容此事,他日楼家风气如何管得住。

大夫人尽所能挑唆,楼少琪和楼嫣云在一旁帮腔,楼震天把云不悔送到柴房关着,且不给吃食,饿上一二顿,并道若是不悔不愿道歉,便要一直关着。

三夫人听了此消息,慌忙赶过去求qíng,却被大夫人挡回来,再不甘愿,连楼震天一面也见不着也没办法。

二夫人冷笑,大房只顾着出气,蒙了心智,竟做出此等蠢事,自寻死路。

侍女问,奴婢不明白,怎是自寻死路,铁证如山,表小姐的确偷了三小姐的嫁妆。

糊涂,且不说云不悔是否冤枉,真要拿了嫁妆,随意惩处也就罢了,罚跪了两个时辰,人都晕倒还关在柴房饿着,天气乍暖乍寒,云不悔那娇弱身子铁定撑不住,心中必定有恨,大房只顾一时痛快,却没想到,日后世子若是得势,不悔便是王府正经的女主人,她会既往不咎吗?别看她恭谦温顺,那爪子可利着呢。

柴房,云不悔昏昏沉沉醒来,已是huáng昏,柴房湿冷,且脏乱,老鼠啃咬着她的绣鞋,吓得不悔缩着脚,那老鼠一溜进了dòngxué。

额头还疼着,身子也有些沉了,云不悔捂着头,卷着身子,疲倦缩在角落,心中有一团火慢慢在心底燃烧,仿佛暗室中唯一的亮光,支撑着她的意识。

为什么,舅舅不信任她。

又是谁陷害了她?

大夫人和楼嫣然?为了陷害她不惜以嫁妆为名,不,这不可能,会是谁?谁不知不觉把东西放到她房里,她却一无所知?

表小姐,表小姐有人轻唤了声,云不悔移步过去,是三夫人房里的chūn燕,表小姐,夫人说你且放宽心,她会想办法让你出去,我求了管家好些时候才让我进来给你偷偷送东西,不能久留,表小姐用一些,别饿坏了身子。

雪中送炭之qíng,云不悔铭感五内,十分温暖。

冰月呢?

她下午跑出去,如今还不见人影呢,表小姐,柴房脏乱cháo湿,你多照顾自己,chūn燕不能久留,先走了。chūn燕说着,匆匆离开。

huáng昏一缕光线从门扉划进来,灰尘朦胧,云不悔坐在yīn暗的角落,没什么胃口,捧着chūn药给的几个馒头捂着,也不吃,失神地坐着。

冰月,冰月,全靠你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天渐昏暗,气温下降,身上冷起来,午后bào晒两个时辰,已有中暑现象,身子沉得很,夜间温暖又冷,冷热jiāo替,不悔身子便受不住。

半夜,身子渐热起来,高温吓人。

双眸充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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