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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躯僵了片刻,待他紧致流畅的线条落到我手中,才柔软了下来。

他的声音更是柔软:阿墨,阿墨,我是萧宝溶,我是三哥

他叹息着,无声地调整着体位,明明是我压着他的不雅姿势,反变成了我被他扣住被动地去承受着他的怜爱。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合二为一时,那种qiáng烈得让我濒临崩溃的渴望,终于得到了释放空间。

蓦然的刺激和纾解迫得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闭着眼睛再不做声,由着他将我细细摆弄。

微凉的指触,缠绵的唇舌,一寸一寸极细致也极娴熟的爱/抚,迅速让我臣服于他带我进入的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被尊重,被宠爱,被怜惜,让人不由地安心,安心地享受一脚踩入天堂的那种极致愉/悦。

他不会qiáng悍到让我经受不住,却又恰到好处地bī我在最深处沦/陷,沦/陷地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肩背,再也不肯放开。

一次,又一次,我在沦陷中被他带起,颤悸着攀到最高峰,再跌入飘浮不定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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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好久,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穿着整洁gān净的小衣,正卧于松软的衾被间,浑身被人敲打了一顿般松散酸疼着,连举手抬足都觉得吃力。

耳边传来低低的jiāo谈时,我揉一揉眼睛,看到了寻常民居所用的素帐,式样简单,半新不旧,却收拾得极整洁。

素帐外,有清逸的身形半倚于桌旁,持一卷书,正与几名身穿铠甲的武将说着话,不时发出一两声温雅的轻笑,看来很是轻松。

我慢慢地回忆着脱身的经过,大致可以确定,我目前一定已经再次脱离了魏人的掌握,回到了我们南朝的军营中。

我记得当时救我的是晏采宸,他受着尉迟玮的调派,那我此时应该是在尉迟玮的大军中了。

可是,那个连一抹清淡的身影都显得清贵优雅的男子,看来怎么这么熟悉?

他他不该在这里!

而我,应该也只是做了个梦。

我能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也想象得出我身上必定发生过什么事。

可我只吩咐晏采宸给我找个可以充当解药的男人过来,他不可能帮我找来远在京城的萧宝溶。

长恨歌,行云与谁同(三)

何况,萧宝溶的身畔有那么多人的监视,甚至还有禁卫军统领唐寂的守护,哪里有那么容易出来?

慢着唐寂?

他和晏奕帆等人,当年都是萧宝溶极忠实的追随者,我因此而将萧宝溶托付给他们,难道他们隔了这么多年,尚在一心拥护萧宝溶,甚至可以将南梁置诸脑后?

还有,迟迟不发兵救驾的尉迟玮,放了北魏援兵渡江并与沈诃若里应外合的部分秦易川军队

脑中正混乱成一团,努力想理出头绪时,外面的武将已经告退出去。那抹清淡的人影目送他们离去,托盏啜了口茶,优雅地放下书卷,从容走向帐帏,轻轻撩开。

果然是萧宝溶。

清香袭袭,素衣淡淡,笑意微微,温和含qíng的如星双眸,清逸出尘的绝美面庞。

阿墨,醒了?

他轻笑着扶我坐起,替我拂着散落面颊的黑发。

三三哥

我唤了一声,却觉嗓子gān哑得泛出阵阵血腥,咳了好几回都不曾找回原来的声线。

他忙转身,从桌上食盒中取出棉絮渥着的一盅汤药来,亲手递送到我唇边,柔声道,快,趁着还没凉,过来喝了。

我也不曾问他是什么药,立时俯下头就着他的手一气喝了,也没感觉出是什么味道来,但灼疼的嗓子总算舒适了些。

他已取了一枚糖块塞到我口中,笑道:出门在外,没有蜂蜜和苏糖,就这个先将就吧,润一润,便不涩了。

我含在口中,犹自满心疑惑,迟疑道:三哥,你你怎会在这里?

他被我一问,似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才微笑道:阿墨,你也有意想放三哥出来吧?让掌握京城一半兵马的唐寂出入颐怀堂,为的不就是给他机会么?

我顿时怔住。

我只想找个可靠的人确保我离京时萧宝溶能够安全无虞,却绝对没打算放他出来重新掌权。

我实在没法想象,惠王一系重新崛起,会对已经稳定的大梁朝廷造成怎样的影响。

唐寂背叛了大梁?

我握紧衾被,沙哑问着。

萧宝溶靠近着我,轻抚着我的肩膀,望着我的神色,柔声道:阿墨,天临帝已经驾崩,难道你要他们效忠将你出卖给北魏人的太子萧桢?

我慢慢将眼睛转向他,太子萧桢呢?

死了。萧宝溶眉宇蕴着怒意,却将唇凑过,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才道,这小畜生,出卖了你,居然还敢到尉迟玮那里,bī着不许发兵救你。当时我还没赶到尉迟将军处,他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延误了两日,等我到了,才向萧桢出了手。可恨又多让你吃了几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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