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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瞧他?他眸子一沉,不再理会她,转送对门外的守卫吩咐道:给本王严查每一个进来过这个园子的人,包括所有接触过北冀的大夫!
而后瞧见西门挑着眉,一脸一目了然的模样,沉声吼道:人探望完了,你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
呵呵。西门依旧噙着一抹看好戏的笑,凉凉扇着扇子瞧着窗外,说着八竿子转打不着边的话:果然是八月丹桂飘香呵,难怪闻得这么香,原来是屋子的窗子全部大大敞开了,香得腻了。
说完,长指一捻,潇洒收了折扇朝绛霜走过来,小霜霜,墨玄哥哥想念你做的桂花糕了,走,让墨玄哥哥解解谗去。
墨玄哥哥,这桂花还未开呢。
你想吃桂花糕,本王让膳堂给你做。连胤轩一把将绛霜搂到身后,利眸立即危险眯起:离绛霜远一点!
不行!西门不知趣邪邪一笑,又把手中的扇子给撑开了,潇洒扇着,那些个厨子怎么比得上小霜霜的手艺?小霜霜做的桂花糕甜软不腻,香到骨子里,最重要的是,小霜霜会泡桂花茶,最会用桂花做香料,你说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香茶,再闻上一闻那香气,是不是比神仙还逍遥?
滚!震天怒吼,是连胤轩对他的最后回应。
面对男人的怒气,西门一点也不恼,笑眼瞧瞧相拥的两人,转身朝窗边的映雪走来,小雪雪,小霜霜没有时间,那你有时间吗?西门哥哥没吃过你做的桂花糕。
嗯!映雪对他莞尔一笑,望向那霸道搂着连绛霜的连胤轩,王爷,臣妾这就是膳堂准备糕点,请王爷和西门大哥在望风亭稍候可好?
连胤轩望着她的笑脸却没有出声,薄唇轻抿,看不出他的qíng绪。
那臣妾这就去了。映雪依旧在浅笑,微微欠身,已带着芷玉快速出门,纤细的背影有些僵硬。
还是小雪雪深明大义。西门笑得乐不可支,瞧着灼灼盯着门外身影的连胤轩,心头暗暗惊讶这条bào龙没有发怒。
没有发怒,就表示他不在乎。
哎,看样子,他可怜又可爱的小女鬼今后的路还是要坎坷不平了。
胤轩,那西门先去望风亭候着。他扇子一撑,瞧一眼面前相依相偎的连胤轩和连绛霜,转身走向门口。却在走出园子的那刻,俊脸上的轻佻全息隐去。
半刻后。
四个人并没有如期坐在亭子里吃糕点喝香茶,连胤轩刚坐定,一脸风尘的齐康便陡然出现在王府里,打断了四人的兴致。
禀告王爷,昨夜有人在半路偷袭我军运往鄞州的粮糙,抢走我军粮糙五百担!
该死的!连胤轩立即勃然大怒,一掌将那单膝跪在地上的齐康撩倒在地,眯眼:这批粮糙全权由你负责运送,你怎么能给本王捅出这样的娄子!你可知这五百担可是一个月的军粮!
王爷。齐康擦擦嘴角上的血迹,忙不迭从地上爬起,重新单膝跪在连胤轩面前,昨夜我军运送粮糙的队伍一切按照王爷的命令先从安泸山山脚而过,再经过一片小村庄,却在宁州的边境陡遭人袭击。对方似乎早埋伏在那条路,而且挖了沟壑做足万全准备。
宁州?连胤轩拧眉,看向西门:宁州现在是夏候玄的城池,他这是在向王本挑战?
西门敛眸深思,道:也可能是起义军,最近淮州,宁州等地,纷纷有农民山贼揭杆起义,四处抢劫军粮。
那些人有什么特征?连胤轩将西门的话听进去了,眯眸问齐康。
齐康抬头,透过他问候了他身后的映雪一眼,道:并未瞧清,当时那些人在我军必经之路上点燃那些火药之时,全部潜伏在暗沟里,我军运送粮糙的三千人在炸药中无一人生还末将当时已昏迷,只知他们离去的方向是宁州。
你起来。连胤轩瞧着他一脸的gān涸血迹,怒气消去,利眸沉着:让右督尉即刻再押五百担从西边去鄞州,你且选退下去养伤,等事qíng平歇,再来予以处置。
末将遵命!齐康抱拳领命,从地上爬起来,最后瞧了映雪一眼,一跛一跛往外走。
西门。连胤轩已站起身来,头一次如此严肃吩咐西门:追查粮糙的事就先jiāo由你,你明日启程去宁州查出主使者追回粮糙,回头再与本王在鄞州会合,可好?
没问题。西门慡快回应。
当夜,王府里栀子香四处弥漫,把整个后院都染得香甜。银月倒挂波面的望月亭里,连胤轩已携连绛霜去了东淳主居缱绻恩爱,不再出来。
反倒是西门陪映雪坐在那亭子里,坐到了银月高挂。他惬意吃着桌子上已经冷掉的桂花糕,闲闲赏月,并无一丝急色或倦色。
是第一次做桂花糕吗?他抿了一口香茶,笑问对面望着湖面凝思的映雪。
嗯。映雪敛去眸中神色,转头看他,是不是很难吃?因为这桂花还未开,我用的是gān桂花。
比起小霜霜的手艺呢,的确是差了点,但是第一次做能做得这么香软,已经很不错了。西门露齿轻笑,实话实说。
西门大哥。映雪定定看着他,不再在这个问题是打转,认真问道:今日在北冀门主的园子,你的那番话是不是在提点映雪什么?现在并不是开桂花的季节,但北冀门主房里的桂香即使是开了所有窗子也显得浓烈,似乎是熏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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