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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吗!连绛霜笑得更冷,示意身后的丫鬟将映雪放开了,挑衅道:苏映雪你说对了,不管你有没有心与我争,我都容你不得,因为从你嫁给胤轩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只有死路一条!还有,你现在在府中连最下等的婢女都不如,我看你怎么与我斗!
小姐,不要理这个疯婆子!芷玉在外面叫喊,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越是退让,她越是得寸进尺!小姐,不要对她让步!
给我掌嘴!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芷玉和沥安?
呵。连绛霜满意的听着外头芷玉被掌嘴说不出话,挑眉笑看着映雪:你现在都自身难保,就别妄想保住他们,我告诉你,你们三个,一个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将你们慢慢玩死,才泄我心头之恨
你!
那边,千蓉带着报复的快感将芷玉掌得满脸是血,双脸肿得似馒头,正海布泄恨的扯掉芷玉的耳环,弄得那耳珠子鲜血直流,陡见得廊下有个高大的身影急匆匆朝这边走来,这才吓了一大跳冲进屋里:小姐,王爷往这边来了,已经在廊下了,怎么办?
连绛霜脸色微变,却不急不忙拔下头上的珠花,弄乱长发,然后猛地将额头撞向桌子的一角,赶在男人踏进门来的那一刻,楚楚可怜躺在了地上。
绛霜!刚进门的连胤轩脸色大变冲进来,单膝跪地抱起那软软的身子,怎么回事?
那一眼,自是望向双颊微肿的映雪。
映雪的心被那一眼扎了下,心头有种酸涩在蔓延,却望着男人,没有出声。
千蓉立即在旁边哭开了,可怜兮兮道:刚才王妃娘娘二话不说一冲进来就抢小少爷,说小姐nüè待了小少爷,要找太妃娘娘告状呜,可怜的小姐被那粗蛮的芷玉一推,撞在了桌角上
连胤轩剑眉一皱,抱起昏过去的绛霜往内室走,明显是将千蓉的话听进去了,吼道:快去找大夫!
哦,是,王爷!千蓉戏演完了,用袖子一抹泪珠子,功成身退。在门口,又恶狠狠瞪了芷玉一眼才奉命去为主子找大夫。
小姐!芷玉满嘴是血,捂着脸跌跌撞撞朝映雪扑过来,躺在她怀里哭得语无伦次:小姐,我们走吧,这里呆不下去了,呜
映雪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的畏惧,心被撕裂般的痛。
她何尝不想走,又何尝想与这连绛霜争,可是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想置她于死地!不惹她,她却时时针锋相对咄咄bī人,伤及她的亲人,不曾退过一分一毫。
她死不足惜,却不忍让芷玉和沥安陪她受苦受伤。想逃,却有个人紧紧抓着她不放。
此刻,这个人在为那个人疗伤,用尽他最大的嗓音朝她吼: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你不是懂医吗,还不来给绛霜看看伤势,该死的!
最后那声该死的,几乎掀了屋顶。
她放开瑟瑟发抖的芷玉静静走进去,看到男人怒目铮铮瞪着她,牙关咬得咯咯响,在极尽隐忍。而chuáng上的女人,额头的鲜血汩汩不止,染红男人的大掌。
她眸中闪过一抹冷意,走过去。
男人却一把拍掉她伸过去的素手,星眸黯沉失望道:罢了!
罢了?罢了就罢了!她将手缩回水袖里,依旧只是冷冷瞧着塌上昏迷的女子。
随即,大夫被请来了,她和芷玉被请出去了,她没有在这里停留片刻,带着芷玉和沥安回到了绿雪园。
芷玉和沥安都受到了惊吓,一直抱着她哭,不肯松手。月筝本来想来瞧瞧究竟,让她挡回去了,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她先将小沥安哄睡了,再拿清水给芷玉洗去嘴里的鲜血,给她高肿的脸颊抹上消肿药膏,为她换gān净衣裳。
却在做完这些后,静静站到了窗边。
芷玉忍着痛对她的背影含糊出声:小姐,我们离开这里吧,即便在外面吃苦,也比呆在这里qiáng。
她没有动,但是背影微微僵了下。
芷玉站起身朝她走过去,小姐,那个连绛霜她根本不是人,不管我们惹不惹她,她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小姐小姐,你哭了?
窗前,她最为依赖的小姐,微微仰着面,将泪含在了眼眶里。但那眸中的晶莹,明明是泪珠子,在夕阳里,璀璨凄美。
小姐?她的喉咙里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酸涩。
片刻,她的小姐侧颜看她,眸中却已清冷一片,dàng不起一丝涟漪:芷玉,不要怕。
小姐。她却鼻子一酸,泪珠子迸落,靠在小姐细弱的肩头哽咽:小姐,你的命真苦,从小到大没有享过一日福,嫁了人也只可惜芷玉保护不了你,然而净给你惹麻烦,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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