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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撕裂的痛传遍全身,她咬着牙把桌上的桌布全抓下了,水壶茶杯摔了一地,他却将她抓的更紧,腰肢被死死扣着,整个上身被迫贴在桌面上,她还在抓,却只能抓紧冰凉的桌沿。

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怒气。

她恨这样的他。

他却一眸怒意,抓紧她的细腰在动,狠狠的发泄他的怒气。然后一把扯开她右肩的衣裳,高壮的身子压在她纤纤玉体上,毫不犹豫张嘴咬住那香肩的白嫩。

啊!这次是她惨叫出声,细滑白嫩的右肩滑落云裳,一道带血的牙印触目惊心。

他望着那片牙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腰上的动作一下笔一下猛烈。

不要!她昂起香汗淋漓的雪颜,玉指抓紧桌沿绷断了指甲,实在受不了肩头的疼痛和他再她体内越来越深的撞击,然后,在快失去意识前下腹开始刺痛

孩子!

他却在这时抽离了她,怒气全消的看她苍白脸蛋一眼,打横将她抱起奔向chuáng榻,随即折身离去。

原来连鹰刚才在门外叫了他,他出去了,却找了个人来照顾她,并不知道她的下腹在痛。

她忍着痛静静躺在chuáng上面,望着帐顶。

孩子,这次听天由命吧。如若这次你能保住,就生下你。

她在心底哀戚,闭上了眼睛,旁边女子轻柔的声音渐渐远离她的耳膜。

她好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那片黑暗里走出来,睁眼,恍如隔世,看到有只手在给她擦拭眼角。

您醒了?是那个熟悉的大婶。

嗯。她答得很无力。

您不要伤心了,孩子没事,只是稍稍动了胎气,看样子是个结实的小子,呵呵。

哦。她微微扯出一抹笑,不知该喜还是忧,孩子保住了,是老天的意思吗?

泪珠子又出来了,瞧这泪人儿果真是水做的麻利大婶怜惜的叹息,又要将手绢伸过来。

她头一偏,躲过了,那不是泪水,没事。

哎。大婶一屁股在chuáng边的凳子上坐下,将那帕子搁了,语重心长道:不管怎么说这孩子也是你身上的一块ròu,爹不疼娘疼,娘俩相依为命多好,等生下他,让他叫你一声娘,包管你笑得乐开花。

映雪仰面躺着,静静在听。

我们这的老夫人当年痛失冰芝小姐,差点没把眼睛哭瞎,整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后来老夫人还是过不了那个坎,疯了哎,都说儿女是身上掉下的一块ròu,要是没了,骨头都在疼只是啊,谁也想不到老夫人过世后的一年,门主竟然找到了失散六年的冰芝小姐,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冰芝?

映雪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个名字,缓缓坐起身望着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婶:这个冰芝小姐不是已过世了吗?我在灵堂见过她的牌位。

是啊。大婶苦着脸,伤心极了,不知是北冀门主前世造了什么孽,四年前娶了新娘,新夫人半年时间不到便一命呜呼;后是老夫人,疯疯癫癫下山让人给现在是冰芝小姐,好不容易在两年前找着了,却失足摔下了断命崖北冀门主那么好的人也遭人陷害,呜,真是家门不幸啊

说着,抽抽噎噎起来,掉了几滴泪。

映雪靠在chuáng头,淡淡瞧着,唇瓣苍白:北冀门主也是个不幸之人,只是,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这个就不知晓了,只知道那姓冯的生前喜欢折腾蛇毒,淬在兵器上,四处伤人。

映雪眉儿一弯不出声,轻轻掀了被下榻,穿好衣裳往外走。

景王妃您去哪?今夜三王爷不回这里了,他去了淮州城,明日才回

映雪脚步一顿,揽衣出门:我去药房看看。

那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不必,你回去歇了吧。

好,那您悠着点啊。

映雪提着小灯去了先前和连胤轩去过的冯丰的丹药房,她站在门口踟蹰了两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这次,她不是来寻解药,而是来寻毒药。她想的是,如若北冀门主真是遭冯丰所害,那么他身上的毒也定是冯丰所使。

片刻,仔仔细细寻了下,竟只找到两瓶蛇毒,她掀开盖子闻了闻,蹙眉,不是独孤北冀身上的毒,他身上中的不是蛇毒,道似某种无色无味的毒掺在食物里吞进肚子。

她决定去瞧瞧独孤北翼。

山夜很凉,她提着灯,穿着薄薄的浅色披风走往独孤北翼的房间,推开门,看到那烟暖石上的男子睡得安详。

他的脸已恢复了气色,不再如先前般苍白,脸颊上长了ròu,生了新发,换了一套亚麻色的深衣,大掌紧紧拽成拳。

她探了探他的气息,感觉到微弱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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