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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男人说着话,又要来轻佻佻抓她的手,如若那三王爷不肯来救你,你便跟了我吧,我比那三王爷会疼女人,哈哈。
无耻!映雪冷汗直流,退的时候差点撞翻后面的椅子,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死也不会嫁给我?冯丰脑袋一偏,好笑起来,这句话咋听得那么耳熟呢?噢,对,两年前连绛霜也说过这句话,但是你知道她的下场吗?
他又朝映雪盯过来,整个一笑面虎。
映雪冷冷的盯着他,躲到椅子后面去了。
冯丰也不追她,只是自话自答道:当年她不从我,我一气之下给她开了苞,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chuáng那美妙的滋味至今难忘啊,啧啧,可惜她
什么啊,映雪听得jī皮疙瘩掉满地,一杯子砸过去,禽shòu!
冯丰手一伸,竟然把那杯子接住了,谄着脸道:想不到没有了那连绛霜,老天爷又给我送来一个苏映雪,真是怕我寂寞了,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有人暗示我直接将你扔入我们后山的蛇窟不留活口,但是我看你生得花容月貌死掉可惜,所以决定将你偷偷留下
滚!映雪又抓起一个茶杯朝他砸过去。
这次冯丰没有顺利接住,彭的一声,杯子在地上粉身碎骨,他不怒反笑,开始渐渐朝映雪bī过来,连胤轩不会来救你的,你就死了那条心跟了我,跟了我你还有活路一条。如若执意等他来救,那我可要不客气的将你扔入蛇窟喂蛇了!上次那连绛霜让我破了身,想寻死为连胤轩守身,没把我折腾死我可不希望你走她的旧路
我要见你们的北冀门主!映雪大叫出声,呵止这男人的靠近,不要过来,让你们门主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我早说过,现在门里的事,全是我全权代管,如若你是要说送你下山的事,我劝你还是别làng费口舌。好了,我就一句话,嫁我就可以不必死,不嫁我就必须得死,你自己选择。
不嫁!
好,有骨气,我倒要看看待会你到底是嘴硬还是骨头硬。来人啊,带她去蛇窟。
映雪脊背一阵冷寒,但倔qiáng忍住了。这辈子,她最怕的牲畜就是蛇了,但是,但是被蛇咬死总比被这个男人糟蹋qiáng吧。
她心一横,踏出了那道门槛。
门主,不好了不好了,连胤轩带着大队兵马往山上来了!有个落腮胡的汉子急匆匆跑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什么?冯丰大吃一惊,几步上前粗鲁抓住他汉子的襟口,你确定你看到的是连胤轩的人?
是啊,门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连胤轩虽然没有搜到我们的秘密上下山通道,但是他现在带着几万兵马在大范围搜山了
连胤轩不是被困在淮州外的锥子山么快,快飞鸽传书给邹大人我们带着兄弟们先挡挡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冯丰看映雪一眼,先藏起来,听我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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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胤轩是在破了宇文祁都的二十万大军后赶到凤雷山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秘密送映雪和绛霜回卞州的行踪被泄露了,而且还恰恰在凤雷山山脚。
天微明,他便带着他战了一夜的铁骑往这边赶,由于找不到北冀的上下山路线,只有大范围搜山。
他战了一整夜,却为这个消息感觉不到丝毫困意。他的心一直是吊着的,害怕这群人又做出对待绛霜那样的事。不过也幸好,绛霜安全回到了卞州,让他不再担忧。
两年前他为绛霜来过这凤雷山一次,那次他勃然大怒痛心疾首,怒北冀的言而无信,痛绛霜所受到的伤害,但更多的自责。
因为他的识人不清,放松了对北冀的警惕,伤害了无辜的绛霜。
那次是在他寻不到北冀的所在一怒之下烧山烧了两日后,绛霜劝他不要伤害凤雷山上的无辜,不要因为她做出祸及百姓之事,所以他才罢了手,也从此与独孤北冀互不相gān。
只是没想到他放了手,北冀倒不肯松手,执意苦苦相bī。
直到这一刻,他们终于把他为绛霜找的替身抓去了,他却赶到很不安。
是的,谁也想不到人人称颂的北冀,会是只批着羊皮的大恶láng。而这只láng打着为母报仇的幌子,觊觎他的女人,伤害他的女人。
这群人很该死!
王爷,这里有条秘道。
嗯。他连忙带着十二铁骑走过去,看到一条灌木遮住了的羊肠小道,顺着山颠而上,直通山上某个他们没有到过的地方。
他勒着马儿的缰绳,走上那条密道。
走着走着,越往上走视线越开阔,小道变大道,转了几个弯,一座深宅大院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这不应该说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宅院,因为院子的前头还有木头搭建的高高的眺望台,平坦宽敞的习武场,有尖尖的木锥搭起来的围墙,有分散在四周的农户,只是那座占地最大的深宅大院最抢眼而已。
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寨子。
他带着他的人到达这里的时候,北冀的人已糙木皆兵拿刀拿双锤守在了大门口,可是说他们是在这里建了个小城池,那保护他们的城墙是用削的尖尖的木柱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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