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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还是一刻绣花枕头,还以为胤轩认识的人能神气到哪去!不管了!萧阑歆凉凉笑了,再放入一颗熟透的葡萄进嘴里,开始继续赏自己的月。却又似想起什么,拉了丝竹一下:本公主让你带的话带到没?为何多罗王那边至今还未有任何表示?
丝竹的皮立即绷得紧紧的:公主的话奴婢是一字不漏转达给多罗王的,只是那多罗王整日呆在花楼里酗酒,怕是没有一刻清醒。
等他回府,再去传达一遍。
是的,公主,奴婢记下了。
而东漓那边,映雪刚刚为连胤轩施完针,连绛霜便捧着个小竹筒子走进来了,轻道:胤轩,让我再用露珠给你净净眼睛可好?
嗯。连胤轩坐在榻上让紫烟为他拉拢白色中衣,默认了。这些天因为施针比较频繁,便没有将衣物全脱,只是将衣襟敞开了,露出胸膛。而映雪试了几次,三处主xué拿捏得准了,闭着眼也能寻找。
此刻,映雪收起针,净了手静静站在chuáng边:如果王爷没有什么不适,那臣妾退下了。
连胤轩正在让绛霜滴露珠进眼里,头仰着,露珠子带着微微的huáng从眼角流出来,道:你先不要出去,呆会教绛霜清目术。
绛霜正用帕子替他擦拭,微微一笑,也道:那么呆会麻烦景王妃了。
呵,终于肯让她解脱了吗!映雪轻轻回视连绛霜一样,打得无波无痕:不麻烦。让连绛霜来,她还求之不得呢。
连绛霜这几日天天按时接下半竹筒子的露珠儿守在旁边,时辰一到便为他净眼,寸步不离,果真做到了十二分的细心体贴。而除了施针的时间,她是一定会守在这个男人身边的,用露珠及时为他止灼痛,给他更衣梳发,那份qíng真意切,怕是无人能及。
所以,她愿意教她清目术,十分qíng愿遂了连绛霜的意。
以后不要叫景王妃。连胤轩净了眼睛,没看映雪,却是陡然这样对绛霜淡淡嘱咐着:叫她姐姐吧,不必再叫景王妃。
薄唇紧抿,喜怒不形于色,他高大的身子站起,稳步踱到了外屋。
啊?绛霜微微诧异,随即眉梢带笑,望着映雪,绛霜早说过对姐姐一见如故了,从见到姐姐的第一眼起,就有种亲切感,就仿佛我们前世是姐妹一般,呵呵,姐姐,我们很有缘,对吗?
映雪瞧着女子眼中淡淡的敌意,心头隐隐有股qíng绪在涌动,眉一挑,道:是有缘,缘分深的牵了妹妹的王妃位子,做了妹妹的替身。
苏映雪,这不叫抢!连绛霜的脸蛋立即冷若冰霜,眸一沉,淬了三分毒:不是抢,是我暂时让给你的,因为这个位子从来都是我的,昨日是,今日是,以后永远是。我今日屈尊叫你一声姐姐,是为弥补心头的愧疚,不是真正将胤轩让给你!
那你觉得让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吗?映雪冷笑。
是我的,就一定要得回来!连绛霜咬着银牙,冷冷盯着她。
映雪陡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没想过要抢这个女人的男人,可是这个女人的表qíng却告诉她,她抢另外她最喜爱的东西。她从来不觉得让出去的感qíng还能收回来,即便没有人跟她抢那份感qíng。
她道:如果你觉得可以,就可以。
你这是什么意思?连绛霜冷眸微眯。
你了解我是什么意思。映雪淡淡瞧着她,浅笑:如果将他抓得太紧,他反而更想飞,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不用你教!连绛霜的眸子依旧灭有恢复温度,瞧了珠帘子外一眼:我爱这个男人,从六年前第一眼见到他就认定了他我相信他的心中也是有我的,不然,他也不会让你做我的替身。所以,我奉劝你最好不要爱上他,爱上他,痛苦的只会是你!
映雪心头微微一嘁,笑道:多谢忠告,只是我也有一句要提醒你,今日我苏映雪如此做你挡灾替身,是为自身给王府带来煞气心生愧疚,我不曾想抢你什么,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线,希望你不要再对此咄咄bī人!
你不犯我,我自不会bī你!
树yù静而风不止。
珠帘子响了响,紫烟探了个头:王爷谴奴婢来问问,清目术教得如何了?刚才西门公子过来东漓,王爷正在花厅陪着,请景王妃和三小姐过去一趟。
墨玄来了?连绛霜瞬息淡去了刚才的剑拨弩张,眉儿一挑,有些吃惊。
是的,已经有些日子了,三小姐今日才知晓么?紫烟烟嘴低笑,仍撩着珠帘子:西门公子已经嚷嚷好些日子了,却每每寻不得三小姐的身影失望而归。今日好不容易逮着了,自是不肯离去。小姐,奴婢可是把棋盘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过去呢?
巧嘴。连绛霜朝前迈了步,望着这巧婢:你如何知晓我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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