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页(1 / 2)
到了太极殿,小小的拓跋晃已经在殿门口等着了,他虽听了政,但拓跋焘在宫中他却不敢做任何决定,恭恭敬敬地过来求见拓跋焘,向他转述朝堂上众位大臣的建议。
这也是学习的一种,拓跋焘用这种方法教着儿子自己思考和判断的能力。
拓跋焘见到儿子来了,大手一挥屏退了闲人,还算亲近的领着儿子往殿里走,一边走一边似是随口一般说道:晃儿啊,你早晨起来可有觉得什么古怪的地方没有?
啊?父亲所指的是?
拓跋晃莫名其妙地问。
拓跋焘脸色微红了红,见殿外的宿卫都没有偷听,便压低了声音:就是早上起来,有没有觉得想尿尿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比如变硬什么的
拓跋晃脸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拓跋焘,装作听不懂一般反问:父亲早上起来不想尿尿吗?
看样子还没有拓跋焘尴尬地捂了捂脸,我在想什么呢,晃儿才五岁,我也是太心急
拓跋晃看着拓跋焘,心中真是泪流满面。
上辈子自己懂事的时候父亲天天打仗,根本没什么时间好好jiāo流,这辈子好不容易变了,有时间jiāo流了,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了呢?
所以上辈子父子关系不好,是因为他理解能力让人着急吗?
晃儿啊拓跋焘突然将一只手搭在拓跋晃稚嫩的肩膀上。我们拓跋鲜卑普遍早婚,虽说五岁是早了点,我给你选个太子妃如何?
啊?
这个人选吧,得比你打一些,否则等你能人事了,太子妃也不能生子,倒是làng费了元阳咳咳,说不定我的皇孙就有了花木兰的本事咦?这么说岂不是花木兰的血脉?这嘶这也古怪
拓跋焘突然陷入混乱之中,满嘴胡言乱语,直吓得拓跋晃看着拓跋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满脸大汗。
到底谁跟父亲说了什么!我才五岁啊!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拓跋晃露出恐惧的表qíng,抬眼看向拓跋焘。
独孤家的女郎年纪是够了了,唔,她姐姐是我的妃子,她要是我儿媳唔,其实也行?要不然尉迟家的?好像脾气不太好啊
拓跋焘摸了几下脸,突然吐出一个名字来:你觉得王家那个王慕云怎么样?
您您到底在说什么啊!那不是阿姨吗?
大十五岁,您这是在想什么呢!
好像闾毗那个妹妹也不错,叫什么来着?月丝?月亮?
月牙
咦?你记得?要不然就那个月牙吧!
重来一次,他还是逃脱不了那些命运吗?
十岁就当阿爷,你可真有本事!
啧啧,看不出啊,太子殿下这等勇猛!
太子殿下可有什么生子的秘方?
拓跋晃突然觉得头晕目眩。
晃儿,晃儿你别吓阿爷,你怎么翻白眼了?来人啊!传御医!传御医!
***
迎面而来的石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到了贺穆兰无法避开的地步。身后是狂奔着下山的越影和拓跋焘,前面是很可能瞬间碾过所有人的巨石,贺穆兰心中估摸着自己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不如拼上一回,也算是死的有些价值。
既然避无可避,不如迎难而上!
轰!
贺穆兰运足了全身的力气,用肩膀抵住了那块圆石,拼命让它停上一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一次死在马下的噩梦又重新降临,巨大的挤压感和马上粉身碎骨的qiáng烈预感袭上她的心头,她只觉得右边的肩膀突然痛到了极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气之声
哎,又是如此。
那声音如此苍老,如此疲惫,直听得贺穆兰连自己在挡着巨石都快忘了。
就在这个时候,面前的巨石和一起犹如镜花雪月般一下子破裂,贺穆兰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失重一般落了下去,一直落一直落
也不知落了多久,那一声叹气再次响起,近的就在耳边一般。
等等?
近在耳边?
贺穆兰甩了甩自己的头,qiáng忍住呕吐感张开了眼。
高高的登天台,宽广无边的殿堂,满是符篆符箓的道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