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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以前想岔了蛮古反手抓住贺穆兰的手。你真的能挣钱,带我挣一个!
咦?
啥时候剧本改了画风?
贺穆兰诧异地拉了拉手掌,蛮古攥的死紧,贺穆兰随便拉了两下,见没拽出来,也就停止了拉扯。
我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前几日弗立卓的媳妇儿来信,他的儿子也没了,问我愿不愿意娶她,她实在活不下去了。
弗立卓是他一个火伴的名字。
蛮古彻底豁出去了。
我现在不是将军,娶她算是委屈了她。我得赚点彩礼,也要再拼个前程,不能用亲兵的身份去娶她。弗立卓的老婆年纪大了,我不能再让人笑话她是胡乱嫁了人的
你还没娶妻?
贺穆兰好奇地问。
军中三四十岁没娶妻的光棍一抓一大把!我没娶妻有什么好奇怪的!
蛮古恼羞成怒地嚷道。
好,我答应你!
贺穆兰回答的gān脆。她知道有的将军是不给亲兵分东西的,因为亲兵的一切所得都是将军赐予。
不过她的规矩就是她想怎么来怎么来。
谁也管不着。
蛮古欣喜的放开了手。贺穆兰穿戴好衣甲,出门准备练武。
天确实才蒙蒙亮,可她的帐外已经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大片人。
阿单志奇,那罗浑,胡力浑,吐罗大蛮,普桑普战兄弟,除了去了柔然的狄叶飞,在古弼身边当侍官的若gān人和已经高升至裨将的杀鬼,贺穆兰原本的同火都已经在这里了。
他们带着几个自己的心腹,见贺穆兰出来,这才开始有了动作。
一起去练武吧。阿单志奇这样说道。你现在当了将军,倒比以前懒了。以前这个时候,应该起来给我们做饭了呢。
那罗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苦笑着说:我是练不了武了,给你们当个裁断还可以。
贺穆兰看着昔日的火伴,再看看露出怀念神色的蛮古,咧出一个笑容。
大清早就来找打,那我就满足你们了!
将军手下留qíng!
给我在兄弟们面前留点面子!
帐外,一轮旭日刚刚升起,照耀的每个人脸上都金光闪烁。
听闻到将军和百夫长们已经起chuáng练武的士卒们纷纷爬了起来,出来看热闹的看热闹,练武的练武。
右军这片新划出的营帐里,这群重新整合成一军的部曲,出乎所有人意外的相处融洽。
无论是将军还是普通的士卒,脸上都充满了说不出的动人神采。
那是希望的光芒。
如此的令人向往。
☆、第188章 番外他是一个渣攻
阿姊,它叫什么名字?
被他从市集上牵回来的它,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是啊,它以后叫什么名字呢?
至于为什么这个小男孩喊它的主人阿姊,被它有意无意的忽视了。
它一直觉得叫朝阳不错!它生下来的时候,它的妈妈一边舔着它,一边夸奖它像朝阳一般火红。
他将它从yīn暗cháo湿的马厩里拉出来的时候,也爱抚着它的鬃毛,笑着对它过去的主人说道:这匹马不错,红的耀眼,就是它了!
既然红的耀眼,应该也有一个耀眼的名字吧?
它期待的等着自己新名字的诞生。
可是它的新主人,这个瘦长的汉子,在沉默了片刻后,张口说道:它没有名字。它就叫马。
小男孩一脸失望地拍了拍自己。
什么嘛?就叫马?一点气势都没有!
是啊,它是马,但为何就叫马?
它难过地低下头,感觉连自己身上的毛发都没有那么闪亮了。
它是一匹三岁多一点的马,出生在一个黑暗的马厩里,和其他的马一起被养大,贩卖来贩卖去。
这个国家似乎经常打仗,能够做战马的马总要卖的比其他马快一些。它被人训练蒙着眼睛听刀枪相撞的声音,听杀猪杀羊的声音,到了三岁,才被拉出来卖掉。
它还记得有人粗鲁的揪住它的鬃毛和尾巴,然后用一根绳子紧紧拴住了它的脖子。它被推翻在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坐着人。
它使劲踢腿,直到把自己累的筋疲力尽,这才被人套上马笼头,连脖子和头都被勒紧,然后拉出去,离开它的兄弟姐妹,被人去卖掉。
它离开马厩时,它的妈妈,一匹六岁的母马拼命的嘶叫。它告诉它:别害怕,你会遇见一位qiáng壮的战士,带着你自由的奔跑!你是最qiáng壮的,不该老死在马厩里!
这样的命运让它又期待又害怕,直到被这个男人买走。
来到新家的第一天晚上,它遭逢了它马生中的两个挫折。
第一个挫折,它的那个主人,似乎是个女的。也就是说,它的妈妈告诉它的你会遇见一位qiáng壮的战士,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它成了一位女郎的坐骑。
第二个挫折,它没有名字。
它的主人抚摸着它,却露出十分怀念的眼神,喃喃自语注定要换的东西,为什么要起名字呢。
它被一个女人嫌弃了。
这让它已经开始为未来悲惨的命运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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