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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训斥了?
他傻站在原地,心底落了一个疑问。
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书院。
与林殊为伍的学子中,有人问,林殊,他们是什么人啊?方才老师怎么会对他们那么客气?
因为入亭避雨一事,林殊心里还有偌大的气没撒。
捏起拳头,往门上重重一砸。
闷声一响!
然后,没出息的去抄写《诗赋》了。
于夫子将景容等人迎进了内屋,又遣散了身边的小童,他站在屋中央,行了一礼。
于夫子就不必拘礼了。
于夫子却道,王爷虽在外,可礼数不能乱,古言之,则身非礼不降,在位谦礼有度。
这老顽童,不愧是教书先生。
景容淡笑。
于夫子,坐吧。
他哈了下腰,吞吞的提着袍子在另一边坐下了,又轻捋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眼睛眯着,问,王爷怎会过来?
本王出行办事,岂料六月雨季,一路上都在下雨,知道鸣山书院就在并荆,又刚好路过,便过来借住一晚,相信,于夫子不会介意吧?
虽立下院规,不准外来人逗留,更不收过客,自然,规矩是不可破的,只是,王爷摆出当年先皇的昭潮有夕,老夫若是不招待,便是藐视先皇。
景容:鸣山书院,原本在取名之前,先皇赐了昭潮和有夕,随夫子来选,可夫子道昭潮二字是昙花一现,不吉利,又道有夕二字浮夸,不用,随后,便自己取了鸣山二字,惹得先皇很是不高兴,如今本王重新搬出昭潮有夕四字,不过是希望夫子买个人情,容我们在此住上一晚。
深山林中,远来是客,王爷驾到,不敢不迎,毕竟人老了,还是想安安稳稳的过个晚年。
你就不必跟本王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词了。
其实,这小老头还是蛮可爱的。
两人又论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这些画,画得真不错。纪云舒突然出声。
闻言看去,便见她从进屋的时候,就站在那副框在墙上的画作前,微仰头,欣赏着。
那面墙上,挂着一副《百鸟朝凤》图,画长一米五,宽一米,上面,是99只不同种类的灵鸟,有互相依偎在一起的、有落在枝头上的,也有直接落在地上的,每一只鸟儿,栩栩如生,颜色饱满轻泽,线条清晰。
一句话,画工了得!
于夫子回应,此乃赝品罢了。
纪云舒笑笑点头,的确是赝品,因为真正的《百鸟朝凤》图并不在此。
真迹,被他那豺狼似的老爹珍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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