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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余光,眉峰一紧,冷声训斥,退下。
略显尴尬。
琅泊狠狠的瞪了林殊一眼,捏着拳头往空气里狠狠一捶,只能退了。
而平时性子不大好的景容,却自始至终都客客气气的,仿佛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随即一笑,小兄弟,还劳烦再去通报你们于夫子一声,与他说四个字就可。
什么四个字?
昭潮有夕。
嗯?
这是个什么鬼?
林殊当然不干,心里对这伙人充满了敌意,语气一硬,我都说了,鸣山书院从不接外客,你们是听不明白?还是故意找茬的?
这个时候,同样换好衣服的商卓过来了,正好听到景容说的昭潮有夕四个字。
他天生就是个和事佬!
上前道,各位,鸣山书院自开院以来,的确立了这样的规矩,不准外人进入书院,更不收留外客在此过宿,虽说天色渐晚,让你们露宿在外,实在不该,可规矩是规矩,不能破例。
在下不是在为难你们,若能将昭潮有夕这四个字带去给于夫子,他若坚决不允我们进去,那就罢了。
这个
商卓想想,那行,我去通报夫子一声。
林殊赶紧拉了他一把,你捣什么乱子?
话中带怒。
商卓:远来便是客,林殊,之前在亭子里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了。
你
气得说不出来了,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
而商卓已经折身进去,带话去给于夫子了。
林殊哼了一声,便带着自己同窗挡在大门口,谁也不准进。
两伙人僵持不下!
莫若问景容,你这是转了性子不成?何时与人这么客客气气了?
景容笑言,于夫子教导出来的学生,大部分都随着他的性子,偏偏,我倒是挺喜欢这样的人,这大临朝堂之上,也正好缺这么个人,而且说不定今年高中状元者,就是鸣山书院的学子。
话中带话。
意思显而易见。
敢情,你这是在未雨绸缪啊。莫若一语道破了他的打算。
说不上是未雨绸缪,毕竟朝堂之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行,你真行。
莫若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既赞叹他此举明智,又笑他扮猪吃老虎。
远处的唐思见两人挨在一块小声攀谈着什么,心里好奇,便撞了撞身边的纪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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