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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尸骨......
对了,她尸骨给扔哪儿去了?
尸骨不完整,投了胎的人也不会完整,总会带点毛病。
不过我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
最近接了内部消息,麦理浩似乎有意要重整一下警察系统,主要是反腐倡廉。
疑惑自然会有,毕竟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得太久,让人不禁以为这已经是香港的一部分,不过如果下定决心清理也不是不可能,况且我们的陈探长已经有了行动,比如暗自调换几个重要的账本,买通了一个死对头里面地位不低的给他指认贪腐警察,并承诺这样可以减刑。现在黑白两道通吃的往往是警察,他想要反的就是这些人。
只是当这些警察全都完蛋了,我们这个群体的黄金时代似乎也就见了顶。
我倒是不怕。毕竟国内这点保护费还是小头,大头基本上都是向这些警察收的洗钱程序费。澳门的赌场经营的很不错,即使香港清廉了,为了避风头出去一阵子不回来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当然对她的来历有疑虑。
她趴在我身上,脸颊贴着我的胸口,眼睛里有着细碎的星光,“我现在本该在壁炉前面看书,做了一梦就到这儿了。”
一句听起来像玩笑但又用认真的态度说了出来。但前几年才从内陆涌进一大批躲避政治的人口又让她的身份无从查起。
我也不在乎。她就是她。
她会背叛我吗?
不会。
或者说不想相信她会背叛?
不,她不会。她没理由,不是吗?
现在很多事都不用亲自动手,名声在某些方面看来还是有些用处。但每次外出的时候,我总会派人暗地跟着她,怕她丢了或者有危险,而每次回来她就已经窝在沙发里看书了,或者在一张纸上认真的写写画画,仿佛从没出去过。那些纸堆成一小叠放在我办公桌那个最不起眼的小角落。偶尔翻看,发现上面都是些无甚联系的短句,有时候是被圈起来的两三个词,有时候是一句话,零零散散,类似一些赋税、民生民怨、治安之类,更像是手稿。
“雄哥,晋姐在跟张叔下棋。”家明上了副驾,回头告诉我。
我放下手头的账本,上面的名字已经划去大半,还有一两个像钉子户一样扎在这本名为“欠我债”的账上,高利贷三个月,利滚利是原来的300%,但这位债务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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